江军仍然跟着压,好像从未发生什么事似地。
光头青年头上不由得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这钱可是赌场的钱,要是赢不回来的话,他自己得一分、一分地赔。这种钱就是没有用自己的钱来得自在,光头感觉脖子上总有那么根绳子,这根绳子随着自己投出去的钱越多,收得就越紧。就像完全被人攥在手里的鸭子一般,只能干瞪眼。
被人收编的千手,有时候还好不过一只鸭子。光头顶不住了,先看牌,“五百。”他只是随意一看,直接扔出了五百。
老爷子一喜,这下江军赚钱的机会来了,接着闷呀!人家这是赶着来送钱的呀!
四个人的扎金花桌上,两个人弃牌,剩下一个人看了牌,另一个人还在闷,以这思维定势,看了牌的人无论什么牌都会去,你想啊!桌上闷下了那么多钱,两个人不拼,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拼?而且闷牌之后看过牌,再跟的话就要双倍的钱。
在这方面东江是做得比较突出的,比如,如果你闷了两块钱的话,对方看过牌后要跟,必须得五块钱。现在闷两百的话,看牌就必须得五百。
老爷子确信光头刚刚肯定没什么牌,他只是强撑着,想偷江军的鸡。看着光头能滴出水来的脸,老爷子就更确信自己的想法了。
江军看在眼里,也翻开了牌。身后的人都‘嘿’地一声笑了,因为江军只看了两张牌就是一对10。江军没有接着去看第三张牌,而是顺手把牌盖在桌面上,再把一千块钱推到桌子上,“我跟一千。”
江军身后的人给光头传来了信号,光头只是不经意地那么一扫,信息就全部收了进来。“一对10吗?你还真以为我没牌?”光头低下去的头一阵阴笑,你还真以为我没牌?“我也跟。”
江军二话不说,直接把钱推了上去。
老爷子又好像看出了什么,他看到光头两颊上的阴笑,他感觉到那种玩弄人的笑意,不对,这把对方有埋伏,光头是特意做出先前那副样子来引人上钩的,这下江军就难办了。简单地一算,至少也套进去三千,这怎么也看不出是弃牌的节奏。
让老爷子担心的事又发生了,光头跟了一千,江军也跟了一千,丝毫没有打算投降的想法,因为江军自从先前看过牌之后就没再碰过盖在桌上的牌,“他就这么自信?”
反观光头,就没那么淡定了,每跟出去一千,他心里就在掉血,又忍不住偷看一下牌,没错他是A23的顺子,红桃A,方块2,红桃3。要换牌的话,最大也就是红桃A23的同花顺。而江军就不同了,不管他第三张是什么牌,他只要能换牌的话,那铁定是豹子啰!一想到这里,光头就泄气了。
即使对方出千了,这小赌场又没有鹰眼,怎么能够抓住他偷牌的镜头?而且就算是抓住了他偷牌,大多数玩牌的人肯定会以为是赌场栽赃,故意整那些赢了钱的人,这样的话,赌场今后还要不要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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