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自然也知道不可能单靠这一点就让别人相信祁烨就是永定侯血脉,遂问道:“程婆婆,可有什么凭证?”
“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又是那种情况,哪有……哦,老婆子想起来了,夫人曾经放了一块玉牌,我记得是持荷童子玉牌,大约二指宽,拇指长左右,是翠玉,背面还刻着石麟呈彩,德门生辉。”程婆婆说着,想起了一件事,又连忙说出。
吴侗依旧摇头,这也不够,玉牌什么的,也有可能是提前准备好的。
但是在祁烨听来,脑海中,却是闪过了不少画面,那个持荷童子玉牌,祁烨见过,背面的确是刻着这八字,这玉佩他爹说过,十分之重要,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丢失。
但是后来母亲病重,原主最后还是忍不住,将玉佩给当了,换了钱给母亲买药。
秦衡问道:“钧煜,你可有印象?”
“嗯。”祁烨点头,“的确有这么一块玉佩,不过已经丢失了。”
“那就是没有了?”吴侗听到后说道:“先不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连玉佩也没有,自然就不用去想了。”
秦衡看了插话的吴侗一眼,又看向程婆婆,“婆婆,可还有别的线索?”
程婆婆说道:“那就剩下胎记,在孩子的腰上,有一颗水滴状的胎记,当初夫人说的时候,还说跟他侯爷一样,都在同样的地方,有同样的胎记。”
在这个没有太多高科技的时代,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胎记,基本上就可以确认这两个人有血缘关系。
所以在程婆婆说出这话的时候,吴侗的眉头轻皱。
秦衡这时看向祁烨,唤了一声,“钧煜。”
祁烨清咳一声,说道:“在我的腰间,的确有一个水滴状的胎记。”
那些主事听到这话,眉毛一跳,不过还是没有说话,他们已经打定主意,不叫他们,就不出声。
叫了也是说什么,自己做什么。
绝不主动,也不拒绝。
秦衡扫了一下周围几位官员,说道:“既然有胎记,那么好办了,核对一下胎记便可。”
那位仪制清吏司郎中谢同广带着丝谨慎和迟疑说道:“那个,永定侯已故,那怎么核对?”
“赵公族谱中有其宗族身形相关的记载,永定侯的相关,也会记载在其中,去核对一下不就知道了。”秦衡淡淡说道。
“啊,这……,原来是这样吗……”谢同广悻悻道,关于族谱记载,也不是所有宗族都是一样,一些宗族只是记载时间、姓名等信息,不写具体相关。
而祁烨所在的赵公一脉则是详细记录。
吴侗斜眼看着,一看就知道这是早有预谋,说道:“好,那便先去看看吧。”
这次的事由礼部和宗正府一同负责,两部的负责人都决定,那些主事自然没有啥意见。
一行人便往祁家祠堂走。
由于现在的祁家曾经遭到封锁,祠堂在当初就被大宗的人移到明照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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