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把他们带来的东西留下了。外面乡亲们又在帮我家盖房子了,孙亮的爸爸也不去上班了,直接就留在我家帮忙。
孙亮的爸妈这么一打岔可算是救了我,我趁机会赶紧拉上几个小伙伴逃了出去。大人们见我也没啥大事了,索性放我自由之身了。
但是在我出门之前还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千万不要再去河套玩了。其实不用他们嘱咐,我们几个人也是不敢再去那了。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是在我心里却有一个又一个的谜团。
水底的那些水草为什么会伸出那么长,他们为什么会在河底来回跑?它们为什么成群结队的做相同的事儿?难道他们也像人一样有智慧有头脑?
我记得在我昏迷之前好像是看见了一张恶心的大嘴,难道那就是支配水草的罪魁祸首?是他在支配水草做事吗?
还有我进到大嘴里的一瞬间我的额头疼了一下,我明显的感觉到额头被划破了,而且家里人也都看见过我的伤口,可是为什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最让我琢磨不通的是我明明被吃掉了,为什么又出现在了水面上?
一个个的疑问在我的脑子里旋转,时不时的碰撞我的脑神经,让我时而发呆,时而犯傻。
难道在我脑子里的记忆仅仅是我窒息时候的幻觉或是梦境不成。
我没有把这些事跟别人说,包括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张爷爷。因为我不确定这些事儿是真实发生的。
即使是真实的我也不能说,毕竟我现在是平安无事,完好无损的,如果我跟他们说了也许他们会被吓到,然后就是无谓的担心。
要么很有可能我那当医生的爸爸妈妈会把我看成是脑袋受伤了,然后就是把我带进医院一阵的疯狂检查。
我可不想被他们这么折磨致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