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挑了挑眉，笑容越发灿烂，解答起来：
“那不正好，说明他至少还有这方面的天赋，让他继续扮演小丑就行了。总比现在这样只会哭哭啼啼地闹笑话要好。”
听见这番对自己的“判决”，方杰却两眼一抹黑，头脑中阵阵晕眩袭来。
愣了片刻后，他连哭嚎都顾不上，抹了把眼泪又想要爬过来抱腿，哀求道：
“陈少陈少，这样的事情，不要啊！我不想要去当马戏团里的小丑！”
刚才作为权宜之计，在蒙燕燕面前卖丑表演小丑，跟真正去将小丑作为一份工作完全是两码事。
方杰宁可自己被陈凡暴揍两三顿，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当上偶像是为了什么，反正他完全就是冲着众多女粉来的。
一边享受着粉丝们热情的拥护，一边又可以从中挑选些漂亮懵懂的女生们随意发生肉体关系。
可一旦被安排到马戏团里面当小丑，终日面对着一群小屁孩打转，他还上哪找机会去收获女粉？
陈凡却是轻巧地躲开了，目光凛冽得仿佛察觉出对方的心思，淡淡说道：
“你不愿意？呵，恐怕是还想要仗着偶像的这层外衣去哄骗女生吧。那更简单，现在当场把你从娱乐圈中封杀掉，就折腾不起来了。”
方杰霎时像蔫了的气球，内心憋屈不已，却只得连忙答应道：
“陈少……我，我去当小丑还不成嘛！”
陈凡却面露平静，没有丝毫跟对方搭话的意思。
他只是转身向蒙燕燕叮嘱了一句：
“那这家伙就交给你处理了，要是发现他还敢动什么歪心思……”
说到这里，陈凡稍微停顿露出一抹笑容，用手指比划了下“咔嚓咔嚓”的剪刀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