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名星球上的医生正在解剖着一个活着的怪物,怪物在解剖台上疼的乱动,可它却无法攻击眼前伤害他的人因为它的身体早就被医生固定在解剖台上。
拿着手术刀的医生一边解剖一边紧张的看着旁边的仪器。看到它的生命体征正常,医生才放心,然后继续解剖怪物。医生没有对怪物使用麻药,虽然这已经违背了他心中的医德,但医生必须坚持下去。因为真相就在眼前,所有的谜底都将从此刻揭开,错过这次机会,他也不知道他要等多久。活着的怪物可不是能随便获得的,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没有完全发生变异的就更加难得了。听着怪物的惨叫,医生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看着旁边的仪器一切正常,医生吸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被他解剖的怪物,医生闭上眼轻声对怪物说了句。
“抱歉。”
医生拿起旁边的麻醉剂算好剂量,然后对怪物进行注射。随着麻醉剂缓缓注入到怪物体内,怪物慢慢停止了挣扎,医生观察起怪物的器官。发现原本停止变异的器官在怪物陷入沉睡的一瞬间又开始了变异,医生看到这表情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过了一会儿,怪物摆脱了麻醉剂的影响,从睡梦中醒来对医生发出嘶吼,医生看到发生变异的器官的变异又停止了。医生拿出兴奋剂给怪物注射,怪物开始变的狂躁,而它器官上的变异在不断的衰减,医生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但这份喜悦并没有在医生脸上存在太久。随着兴奋剂的效果在怪物身上消失,怪物原先恢复的器官迅速发生变异,恢复成原先没有注射兴奋剂之前的样子。
医生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难以置信的表情挂满了他的脸,很快医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他拿出记忆消除装置,他要消除怪物的记忆,虽然他不知道怪物有没有记忆,但他必须做。随着装置的启动,怪物的记忆被消除,而怪物器官的异变迅速升高。医生看到这又恢复了怪物的记忆,然后又向怪物的脑中不断的灌输他人的记忆,随着记忆的灌输,怪物器官的异变速度变的越来越低,但异变还在继续。
医生拿起旁边的枪对准怪物的脑袋,结束了它的生命。怪物器官的异变也随着怪物的死去而停止,久久没有发生变化。医生也看到了。
看到这样的结果,医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缓缓退后,不断远离那具怪物的尸体。就在医生退后的途中,他被旁边的仪器绊倒。医生一下子坐在地上,恐惧与绝望在他心中蔓延,不安的表情在他脸上展现。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作为一个医生他能治好这种病吗!不能,不能!!他根本就治不好!一但得了,那就死亡才能终止,既然所有人都会死,那这样为什么还要医生?
医生陷入无限的迷茫中,医生看着自己手里的枪苦笑起来。然后医生把枪举起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慢慢闭上双眼。
就在医生要扣动扳机时,有人夺走了他的枪。他睁开眼,看到了他的老师。一个胖胖的满头白发满脸慈祥的老人,可现在他脸上慈祥的已经被愤怒所替代。老师质问医生。
“你在干什么!枪给你就是让你这样用的吗!你露出那样的表情干什么。”
医生看到他的老师哭了起来,对他的老师说。
“老师,我救不了任何人,灾厄是无解的,任何人都会死在灾厄下,没有人会幸存,没有……”
医生没有说完,他的老师一巴掌把医生剩下的话给扇回去了。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
“可老师这就是事实,灾厄真的无解。”
然后医生又被扇了一巴掌,然后医生的老师开始教育医生起来。
“就算这样,你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能治的就用最小的代价给治好,不能治的就努力想方法,如果医生都像你这样,医生恐怕都灭绝了。”
“我知道了。”
医生说完又又被扇了一巴掌。
老师一脸惭愧的说。
“抱歉,扇顺手了。放在解剖台上的尸体,你怎么办?”
“装包,然后烧掉。”
医生的老师走到解剖台前,然后叫医生过来。
“来,我们一起把它给缝好。”
医生不理解老师为什么这样做,但老师让他做,那他也只能做了。
经过俩人的努力,那个被解剖的怪物变回了原先的样子。
老师看着怪物的尸体开始对医生说起来。
“不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吧,费时费力不说,还得不到任何知识与利益。”
医生点了点头。老师笑了起来,然后对医生说。
“我不知道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我想的是,世界万物都有生命,而他们的尸体正是他们生命走到尽头所留下的东西。作为一名医生,我们要学会敬畏生命,而不是将生命当成玩具或者试验品,这是对生命的亵渎。”
“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对它进行……”
老师打断了医生的话。
“我知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说了。好了,该进行最后一步了。”
“明白了,老师。”
医生和他老师把怪物装进袋子,然后推到焚化炉,把怪物的尸体给焚烧,怪物的骨灰,则被机械转移到别的地方,进行销毁。
做完工作的两人,脱下身上的防护服,经历过重重消毒措施走出去。
老师问医生。
“你说的灾厄不可战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