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谢怜又开始抱着周清清亲了起来,他像是哀求一样,道,“妻主,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周清清连忙抱着谢怜安慰着,道,“妻主不离开不离开。”
谢怜靠在周清清,抓着她的手指放到唇间轻咬着,他总觉得要给妻主生个孩子,妻主就能够彻底留在他身边。
周清清坐起身,将手从他的手上抽出来,拉着被子盖到谢怜身上,周清清道,“妻主,不离开。”
虽然不明白谢怜为什么如此不安,周清清还是先抚平他的情绪。
见谢怜在喃喃声中闭上双眼,周清清才拿出藏在身上的一个香囊,周清清拉开香囊,总露出一块漆黑的令牌,周清清看了一会,才再次将令牌装进香囊里,将香囊系紧。
周清清总觉得虎符放在她身上不安全,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已经到达了边陲,但是她并不觉安心,总感觉所有的一切不会如她想象的那样顺利,周清清正想着,虎符该放到什么地方才更安全。
周清清的目光无意间落到谢怜的身上,她灵光一闪,将手中的香囊系到谢怜的衣袍内。
很好,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她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到自己的夫郎身上。
她的手指滑过谢怜腰间的肌肤,谢怜轻咛了一声,伸手将周清清抱住,周清清被他一抱,压到了谢怜的身上,她眨了眨眼,看着睡着后的容颜。
谢怜蹭了蹭周清清的脸,道,“妻主……”
周清清将虎符系到谢怜的腰间,将他的衣袍拉好,盖住香囊,她轻声对谢怜,道,“怜儿,妻主,给你个东西,就放在你腰间,你可别弄丢了。”
谢怜的唇间轻声“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周清清。
半夜,周清清躺在床上,谢怜睡在她旁边抱着他,估计他坐在那个牛车上,没有一天可以睡得好,所以他现在睡得特别沉。
周清清还睡不着,睁着双眼明白到达军队那边该如何,她这一夜总觉得心绪难安,辗转反侧了一会,周清清才拉着被子,闭上双眼,有了睡意。
君离半夜突然口渴,起身到桌子前倒水喝,却发现茶壶是空的。他只好提着空空的茶壶推门了出去,想打点水喝。
君离的房间就在周清清和谢怜的对面,他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蒙着脸的人站在周清清的门口,手上拿着个迷烟筒往周清清和谢怜的房间里放,他一推开门,那黑衣蒙脸人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正好跟君离对上了面,视线黑乎乎的,君离只能看到那蒙脸人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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