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现场上有人搬来了一个劣质的古木琴,周清清瞪了瞪上出现的古琴,拉了拉谢怜,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只要唱歌就行了,怎么还要弹琴?”
一旁的酥忆也皱了皱双眉,里面的门门道道他还是了解的,这明显就是有人要刁难谢怜。
时君抱着上好的白玉琴站在台下,看着台上那架简朴的古木琴,勾唇笑了笑。
周清清,道,“我要去跟他们理论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谢怜拉住了要抬脚离开的周清清,道,“妻主,我可以的。”
周清清气得不行,道,“可是他们明显在算计人!”
谢怜吻了吻周清清的额头,道,“妻主,你相信我可以的。”
周清清额头的温热还没有消散掉,谢怜就松开她朝台上走去,白色的衣袍飘转,像是从天上踏步而来的谪仙,冰清玉骨,纤尘不染,一眸回转动众生,高不可攀。
谢怜的气质跟别的男子不同,他不是尘世中卑微的妓子,他骨子里没有红尘的俗套气质,有的只是身为皇子矜贵感,让他不得不端着态度看他,对他俯首臣服。
谢怜一踏上场,台下吵闹的声音就停止了,人群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怕一眨眼,谢怜就消失了。
谢怜走到古朴的木琴前,掀开衣袍坐下来,白色的衣袍在空中掠过一丝弧度,如同霜雪般,铺落到了地面上,他伸出莹白的手指微微拂过木琴的琴弦,这木琴像是多年未有人使用,积落了一层薄薄的尘灰,随着他手指的拂拭,灰尘飞扬起来,在光线下像是跳舞的精灵飘落下来。
他头上的长发垂落下来,轻柔地落在肩头,谢怜微微低头,勾勒出曲线优美的侧颜,光线照着少年的肌肤几乎透明地,唇瓣却是妖冶的红。
谢怜垂下睫毛,好像已经看不见台下有一群乌泱泱的人,小指无意勾动了琴弦,铮的一声猛得将台下的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台下的人群发出了一声哄然声,和刚才的时君相比,谢怜几乎将天地的颜色夺了去,所有跟他相比的人只能说得上黯然失色!
“这是哪家的?”
“这么以前没有听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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