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听到周伯的声音,他收回手,再次穿过书架,走到周伯面前,谢怜对周伯的态度和周清清那样。谢怜,道,“周伯,有事吗?”
周伯拿着一串钥匙和一本账册放到谢怜手中,谢怜看着手中的钥匙,心中一动,看向周伯,淡声,道,“周伯这是……”
周伯,道,“这是后院库房的钥匙以及后院开销的账册,自从先主夫走后,将交到老奴手中,这库房的钥匙老奴拿了十几年,终于能物归正主了,小主子,这诺大的将军府,老奴就替先主夫交到你手中了。”
谢怜拿着钥匙和账册对周伯一拜,道,“谢怜一定会好生保管。”
周伯连忙接住他的手,道,“主夫,这可使不得。”
谢怜握着钥匙,捏着账册,送走了周伯,才到桌边坐下,翻开将军府的账册,目光落在账册嫁妆那一栏上:十万两。
谢怜的目光一凝,唇间不由的发出两声冷哼。
捏着账册的手指一紧。
这算什么!算是补偿吗?他父君的命算得上这十万两吗?他在宫内体验过的黑暗和寒冷又抵过十万两吗?如果他遇见的周清清如同传闻那样冷血无情,他现在要是尸骨无存又值得这十万两吗?
母皇,你不会以为这区区十万两就可以让他谢怜感恩戴德?
谢怜合上账本,他要那些人血债血偿,一个也不放过,连同母皇你也一样。
谢怜的唇勾起,眼中闪过嗜血的冷意。
上安将谢怜得到周清清的宠爱,还搬去和周清清同住了,一时间只想重新回到谢怜身边贴身伺候,而不是在外院,他确实如谢怜所说,心里是有想法,但是没有胆,要不然,他就不会安安分分地待在谢怜身边那么多年了。
上安见谢怜在桌前看账本,端着茶水,走到谢怜面前,对谢怜,道,“主夫,请喝茶水。”
说着上安识趣地拿着杯子,倒了茶水,双手捧着递到谢怜面前,谢怜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过茶水,而是,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说着谢怜又将手中的账册翻了一页,上安连忙放下杯子,“扑通”一声跪倒地面上,道,“上安自知冲撞过主夫,也口无遮拦,惹得主夫不喜,今后上安一定用心服侍,还请主夫允许上安回到主夫身边服侍。”
谢怜看着跪在地面上真诚认错的上安,他淡淡的嗓音在上安的头顶响起,道,“既然如此,你就和上清一同在房中伺候,不过,要是犯了过,我再不轻饶。”
谢怜的话让上安高兴地磕头,道,“上安一定尽心服侍主府和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