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见到她这副样子,漫不经心地道,“她怎么了?”周清清算是年轻人中的一代翘楚,年纪轻轻就手握虎符,带着铁骑横扫沙场,立下了不少战功,如今归来京都,虽然帝王对周清清多有忌惮,但是依然不能够轻视周清清在周秦的地位,由于她和那些儒臣斗争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要是能拉拢周清清,于她的官道,只能说是多利少害,反之,周清清要是跟她作对,那她日后成长起来,对她来说可是一大祸端,还有谢怜……
苏荷见苏宁杯中的茶水喝完,她上前站到苏宁旁边为她重新在茶杯上倒了一杯茶水,恨声地对苏宁,道,“娘,你可知道她是如何欺负我吗,我堂堂苏府大娘子被她当街抽着嘴巴,还被逼着跟谢怜道歉,我看在娘的面上本不想跟她计较,没有想到她周清清仗自己屁大点的权利,丝毫不把我和娘你放在眼里,要是娘您忍得了,但我苏荷可忍不了,而且还有那个贱人在吹耳旁风,她能归顺你吗?”
苏宁听了苏荷的话,眼睛微眯起来,折射出一抹寒意,想到周清清不顾她面子将她送的礼物扔出去,苏宁不由地冷哼了一声,道,“周清清未免不识好歹。”
苏荷见到苏宁的态度,连忙,道,“娘,我们就得趁着周清清羽翼未满将她踩到脚底啊!”又道,“我知道娘朝中事务缠身,不如把对付周清清的这件事交给我。”
苏宁见苏荷一脸恨意,周清清又不能归顺,喝了一口茶,提醒,道,“对付周清清别叫人抓住把柄。”
苏荷,道,“女儿明白。”
周清清出府找金贵儿去看了店铺,看了一圈后,周清清觉得周围酒楼很多,金贵儿这个店铺也是做酒楼生意的,但是在繁华似锦的京都开个酒楼竞争力极大,连金贵儿经营这个酒楼生意也只是一般般,别说她这个生意小白能经营好到哪里去了,将酒楼逛了一圈,再听了金贵儿对开酒楼的行情分析后,周清清立马有些泄气,跟金贵儿走走聊聊,进了酒楼的厨房,这时候店内的生意冷淡了下来,酒店内的客人也不多,厨房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忙碌着。
金贵儿边走边,道,“我做的众多生意中,唯有酒楼这一行很不景气,也没有将多少心思放在酒楼上面,我开这个酒楼就是方便带温竹出来解解闷,还有用购买食材的渠道来收购些药材。”
厨房里见到金贵儿来到厨房都向周清清行了礼,金贵儿随意地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
金贵儿对其中的一个人,道,“今早可有药材购买到。”
那人应了声,道,“掌柜的,都在这里了!”
那人指了指一旁的墙角,摆放了许多竹篓,上面里面都是些药草,但是周清清大都不认识,要是金贵儿不说,她还以为是什么菜呢?
金贵儿蹲下来,伸手握起一堆紫色叶子的药草。
周清清多少有点奇怪,道,“为什么要买这些药材,买药材到药店买不就行了吗?”她还没有听说过在酒店里收购药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