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张开眼,自己则是头疼欲裂,只觉得自己的头要炸开了,她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发麻了,她不由得微睁开双眼,细碎的光子落到她眼上,让她有点不适应。
周清清这才发现自己正搂着谢怜,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谢怜的双手束约在床头,身上的衣服破破碎碎,像是经历过了非人的折磨,而地面上都是凌乱堆积的衣裙,处处透着萎靡的气息,周清清吓得也顾不得自己欲裂的头皮,她忙坐起来,发现自己也是无衣遮体,脑海里对昨晚的印象零零碎碎,唯一记得拉着谢怜玩石头剪刀布,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了。
周清清一边无言以对面前的情景,一边回忆着昨晚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过分的事,不然,谢怜为什么会这样被绑在床头。
谢怜猛得发出一连串的咳嗽声,他的脸上有些苍白,像是随时会破碎的瓷器,连唇都变得苍白起来,周清清连忙上前给他解开绑在他手上的东西,一边对谢怜,道,“你没有事吧。”
周清清见绑的是死结,谢怜的手已经被勒红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过于禽兽了,周清清一时间解不开,只好用嘴刺啦一下咬开了,这才松开谢怜的手,谢怜睁开眼眸,刚好看到周清清凑过来的脸,他动了动唇,道,“妻主……”
见他比往日更加虚弱,周清清连忙抓起地面上的衣服,披到谢怜的身上,才小心翼翼地道,“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
不会是什么更加过分的事,不会抢了他吧。周清清内心十分忐忑,有些心虚地看着谢怜,谢怜垂下眼帘,道,“妻主指的是什么?”
只见谢怜又道,“妻主对谢怜该做的都做过了……”
问言,周清清猛得站起来,谢怜措不及防地身体一倒,及时用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身上披着的衣袍也随之滑落了半分,他的长发顺着他的双颊从他脸上滑下,他抬着眼眸淡淡地看着被勒红的手腕,不以为然,只是抬眼看向背对着他站着的周清清,深色的瞳孔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茫,薄唇微微抿了抿,看看周清清是什么反应。
周清清一想到自己真得和谢怜嘿咻嘿咻过了,她顿时耳根通红,羞得不能面对谢怜,她的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不确定地问了问谢怜,道,“我……我们真得发生了那种事吗?”
谢怜坐正自己的身体,道,“妻主不相信谢怜的话,为什么不亲眼来看看呢?”
周清清听到他的话才转身回去看他,只见谢怜抬手掀开自己的衣袍,玉白的手指好像瓷玉一样萦绕着淡淡的光泽,他的长发直直地垂下来,像绸缎那样油亮光滑,他的眼眸漆黑如墨,好像能把人吸进去,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他拉开自己的衣袍,只见他从脖颈处一直有淡淡的痕迹一直向下,谢怜不会告诉周清清这是她半夜做梦啃得。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谢怜发现他的这位妻主,周秦鼎鼎有名的骠骑将军,跟传闻严重不符合,原本他处处戒备着周清清,后来才发现,周清清太过于单纯,只要他装装弱,她就会心疼万分。
可是就算是这样,谢怜还是难以把控住周清清,他不知道这是周清清装给他看的,还是本性如此,只有跟她同房后,她才会真正陷进他编织的网中。如果她真的那么单纯,那么周清清跟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她是装的,现在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她也休想抛开他,而周清清对他也必定会松备,那么虎符也就有机会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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