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看着谢怜,谢怜看着这素来嚣张的苏大娘子,此时就像一个斗败的狗,在周清清的手里气焰全无,这真是他活了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盛景,更别说苏家人会向他道歉。
他的唇角勾着嘲讽的笑看着苏荷,苏荷以前也给他过脸色,哪里想到有一天会给他道歉。接受到谢怜的嘲讽,苏荷更恨了,发誓以后跟周清清和谢怜势不两立!
苏荷咬牙,恨声,对谢怜,道,“对不起。”
周清清掏了掏耳朵,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苏荷,道,“周清清,你别欺人太甚!”
周清清,道,“听不清听不清。”
苏荷加大声音,道,“对不起!”又道,“听清了没有!”
周清清这才放开她,道,“听清楚了。”说着还顺手将她身上的钱袋摘下来,用手掂了掂,对苏荷挑眉,道,“这个就算是对我和我夫君的精神损失赔偿,你可以走了。”
苏荷今日被周清清又是羞辱又是拿钱,一时间气得肝都疼了,偏偏又拿周清清没有办法,只好上了马车,命那些在地面上的奴仆上车走人,还在她们身上发泄了一通,道,“一群废物,这么多人打不过一个,还不块走,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忠奴仆才连忙随车,跟这苏荷灰溜溜地离开了,苏荷在马车里摸了摸被周清清打的火辣的脸,道,“周清清,你给我等着!”
周清清的做法让一旁的百姓拍手称快,这苏荷在街上嚣张多日,见人就撞,大家都畏惧她是宰相的大娘子不敢拿她这么样,周清清可是替她们出了一口去!
见苏荷那帮人离开,谢怜才上前,拉过周清清的手,见她的手不紧流血,还打人,让手背也伤着了,手心伤口也裂开了,看着有些狰狞,谢怜,道,“都怪谢怜让妻主受伤了。”
他自责地拿着周清清的手,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周清清自小就淘气,又从小被父亲逼着练跆拳道,这些伤口都是小事,不过刚才只顾着打人了,没有注意道身上的伤口,现在晃过神来,才发现手和膝盖有些作痛,见谢怜自责,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故作轻松道,“都是些小伤,没有事,回去上点药就行。”
又见谢怜身上白色的衣袍有点脏,道,“你刚才没有被撞到吧。”
谢怜摇了摇头,周清清原本也只是想要苏荷道歉就算了,谁叫她那么欠收拾!
周清清将从苏荷那里拿过来的钱袋塞到谢怜手上,道,“给你,拿着买糖吃。”
谢怜垂眸,道,“妻主为什么要为谢怜出头呢。”万一不值得。
周清清,道,“你是我夫君,夫妻容辱与共,我不来为你出头,谁来,只要我在,我就不会让那些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