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从谢怜的房中出来,一时站在院中还没有从刚才的事中回过神来,站在院中发呆。
周伯见到她,走过来向她行礼,道,“将军,马车已经备好了。”
周清清才回过神来,才想起去完谢怜那里后,想上街,找到一个店铺,想开个饭店,如今她被女帝困在京城,将军府的开支日渐紧张,虽然成亲后,女帝赏赐了她不少东西,又加上谢怜的嫁妆,也有上万两私银,但是这些大都是谢怜的嫁妆,她能支出的银子并不多,再者,原主脑子里除了打仗,什么都没有,京城也少有几次才回来,在京中也没有经营什么店铺。
这样算来,她的将军府可算是一盆如洗,府里还有个谢怜,她可不是要挣钱吗,不然她喝西北风去吗?
虽然周清清是被他老爸逼得在武馆继承家业,但是她的梦想是成为美食家,她会做各种各样的美食,所以周清清想要是在这里开个饭店,既能赚钱又能满足她的胃,何乐而不为呢!
周清清的这个想法并不是今天才想出来的,她来到这里就一直考虑这件事,也将京都最繁华的地带查看过了,她也大致定位将饭店开在哪里,就在东街上,她今日正要去东街上看看。
听到周伯的话,她立马兴致昂扬起来,将刚才的事都抛之脑后了,提步出了府,对周伯道,“周伯,多谢你,府中劳你照看。”
出了府,只见一辆马车停在将军府的门口前,马车质朴,四角挂着流苏,在风中流转,马儿乖巧地被马娘牵着,旁边还有个侍候的小厮。
来到马车前,周清清却是站住了脚,她沉吟了一会,转头对周伯,道,“要是主夫有什么吩咐,你们不可怠慢他,按他说的去做。”
周伯都一一应了周清清的话,周清清才上了马车,离府而去。周清清刚走,谢怜才从房间出来,刚好碰见了院中的周伯,周伯见到他连忙上前行礼,上清立在他身侧。
谢怜,道,“将军呢。”
周伯,道,“将军刚出门了。”
谢怜闻言,唇一抿,她亲完他就跑,他就这么让她为避之而不及吗?他脸色冷峻,微抿了唇口,周伯见他面色不悦,以为他是新婚燕儿,舍不得周清清,忙笑着,道,“将军说了,主夫想做什么尽可吩咐。”
站在身旁的上清一喜,出声,道,“真的吗?主夫可否要些燕窝粥。”
谢怜自小有旧疾,每至月中总会体虚发作,要是有燕窝滋补也不至于那么难受,以前在宫内,宫里人都是势利眼,除了送来些残羹饭菜,哪里还有这些补药!
谢怜并不知道,女帝给他备了万两嫁妆,又见将军府并不是有多富足,见上清这样说,谢怜淡淡出声警告他,道,“上清不可多舌。”
周伯却笑着,道,“主夫需要,老奴这就下去安排,这些不是什么问题,过一会,上清你去后厨取来给主夫就行。”
上清喜得应声,谢怜见周伯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话了。转身回房去了。
周清清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东街,东街离将军府有些距离,马车渐入东街,周清清掀开帘子,只见东街格外的繁华,沿街的店铺林立,更有小贩声声的吆喝声回响在街中,街上更是游人如织。周清清观望着街中的情形,心下暗道,这东街的人流量大,开个饭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正当周清清一边看着街边的场景,一边美滋滋地畅想着开饭店的计划,忽然马娘来了个急转,周清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身体摔到马车板上,摔得她脑袋一懵,屁股也疼的厉害,她连忙伸手扶住车垫,马车急转了走了几下才停下来。
周清清揉着屁股重新坐上车垫,才对车娘,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车娘回道,“回将军,前面有辆马车突然闯出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听到车娘的话,周清清掀开帘子出来,只见车娘真脸色悻然地拉着缰绳,悻然自己反应及时才没有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