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张玲想要下跪，完颜数扶住了他。
“你早就该有你的人生了，离开完颜家这个牢笼不是你希望的吗？”完颜数的声音很轻柔，这是关心的语气。
“可是！”张玲还要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这天下离了谁都照样转，更何况时代变了，骑兵的时代已经要落幕了，当加特林诞生的时候，骑兵就开始走下坡路了。”她的话依然很轻柔，但她陈述的事实。在听了佟萍萍介绍的战斗经过之后，作为数学家的她就在脑海中复盘了，然后她作出了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论断：骑兵落伍了，而取代骑兵的将是钢铁洪流。
“这次的事情多谢齐镇守了，小女子在这里拜谢，要是以后有是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绝无二话。你以后要好好对待张玲，不然我绝不放过你。萍萍送客！”完颜数说完就决绝的送客，佟萍萍也满脸泪水的抬手挑开军帐，暖风吹进军帐里让三个女人都泪流满面，齐然只好退出帐外，让女人们互相伤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玲还是一个人出来了，她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齐然的汽车，就像是出嫁的姑娘。
“我和你在一起本意是撮合你和小姐，因为我是她的滕妾，她不好意思我却没有负担。”躺坐在汽车的副驾驶上，张玲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本来是想你入赘完颜家的，但是家老们不愿意，小姐本来只是想在等等看机会，等你走投无路，主动到完颜家讨生活。在找机会让你入赘的。但是你不走寻常路，在察哈尔名声鹊起，成了万乾坤的人，而入赘的事情越走越远，几乎是不可能了，就有人拿我和你的事情做文章，我也只能到大沽求学去了，但是谁知道又遇到你这个冤家，等我回来已经有了身孕，小姐只得就把我给换了，滕妾的人选换成了萍萍。”张玲说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但齐然看来她的身材还是没有什么大变化，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孩子呢？在哪里？”齐然急刹车问道。
“孩子在我父母那里，他们是完颜家的家将有自己的牧场。”张玲见齐然关心孩子，这种爱屋及乌的表情让她迷醉。
“那我们就去接孩子吧。”齐然认真的说道，他没有问男孩女孩，怕张玲忌讳这个。
“现在不行，这个时候他们的牧场在迁徙，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等秋天，他们就会回来的。我们到时候再来接她们吧。”张玲的父母拥有自己的牧群，牧场迁徙常常都是几百里的距离。
“你不想知道你男孩还是女孩吗？”张玲接着问齐然。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毕竟是你生的吗？”这种规模的送命题，齐然那个时代网络上有好多个解决版本。
“是一对龙凤胎，你可以给他们想个名字了，这是孩子爸爸的权利。”张玲把头靠在齐然的肩膀上呢喃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