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使得,我自己欠下的银子,我自己还。”那爷将钞票又推了回来。
“不是给你的,这是租你房子的赁钱,你别嫌少。”齐然将钞票交给福海道,这才发现福海穿的是一件黑色军服裤子。
“祥子兄弟,留五部洋车,其他的人都回去吧。”他又付给了祥子十元钞票,既然有了落脚地,那么就不用去住六国饭店拿着高级宾馆了。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一天两块五,相当于他一个月挣得的钱,他不得不小心伺候。
“你参加禁卫军去了,是不是想去找死。”那爷也看见了这个裤子,在赤城的杀虎口他斩杀了不少禁卫军。
“阿玛我真的没有办法,额娘生病了,我去内务府当兵一天就给一个银元。”福海扑通一声跪倒在那爷的面前。
“那帮人是成不了事的,要是能成事大金能亡了,就骗你们这些年轻的卖命。快去把裤子换了,晚上放炉子里烧掉。”那爷恨铁不成钢道。
“你额娘害的什么病,请郎中瞧病了吗?”那爷一步跨进院子。
其他人也不好离开,于是大家跟着看去院子里看那爷的老婆。齐然仔细观察这大宅,是一个三进的大四合院,足足有两千五六百平方的的大小,分为前院、正院和后院。
那爷的老婆正躺在炕上,听见吵吵闹闹的就勉励的坐起来了。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那爷的老婆发出一声呼唤,只是这声音有气无力。
“海兰珠,你病了就躺着。我回来了!”那爷的声音也趋于哽咽。
“丽珠,你看看这是什么病?”齐然心说宇文丽珠不正是医生,兴许能瞧出了所以然来。
“那爷你让开,给我来瞧瞧,婶子将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大家都出去,她需要新鲜的空气。”宇文丽珠靠近的了床头。
“不过是风疾,估计是夫人太思念那爷了,吃几服药就好了。”宇文丽珠一副大家风范的拿出纸笔,马上就笔走龙蛇了。
“额娘都吃了两个月药了,也不见好。”福海在旁边提醒道。
“药方拿来我看!”宇文丽珠觉得不可思议。
“在这里。”福海将药方双手递给丽珠,他觉得丽珠美的不可方物。
“这都是些温补凉,哪能治病,也就是吃不死人罢了。”宇文丽珠接过药方发怒道。
“是前朝宫里的刘太医,给的方子,请他出诊我还付了五个银元嘞。”福海委屈道。
“前朝哪有姓刘的太医,你这不是被人骗了吗?”那爷愤怒道。
“前朝好多宫人都找他看病,有的叫他小刀刘,有的叫他刘太医啊。”福海觉得自己不可能受骗。
“气死我了,我今天抽身你个傻儿子,小刀刘那是给公公们净身的,最多会点跌打损伤,你要他给你额娘看病,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那爷掏出腰带就要打福海,福海已经是十四岁的半大小子了,他生的高大走在街上被以为是十七八岁的大小伙也不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