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李诗雅房门的黑衣人发现自己的同伴不敌江羽爵,放下了手中的锁,掏出手枪对准了江羽爵的头部。
江羽爵也恰好出手抢下眼前人的手枪,对着他的脑袋来了一发,他察觉到这人死前往二楼李诗雅房间的方向瞄了一眼,猜想到可能他的同伴正在瞄准自己,便搂住已经一动不动的男人转了个身,有了人肉挡箭牌。
然而黑衣人的扳机还未来得及按下去,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一股冲力给压在栏杆上,手枪险些脱手掉下去。
壮汉把门撞开后由于巨大的惯性,往前跑了好一段距离,发现自己压倒了同伴后连忙躲得远远的:“兄弟,兄弟,对不起对不起。”
李诗雅并没有冲出太远,也无暇顾及其他,看到黑衣人的第一眼就是趁他还未转过身,把手中的皮鞭勒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往后仰。
黑衣人抬起一只手扯着鞭子,奋力呼吸得脸都红得快要发紫了。
江羽爵握着枪大步流星地上楼梯。
黑衣人颤抖的手往后弯,按下扳机。
李诗雅迅速抽绳躲闪,黑衣人抓紧时机转过身,却被李诗雅一鞭子打在手腕上,手腕吃了痛,一时拿不稳枪,不过没有脱手。
“李诗雅!”江羽爵一声呼唤,朝着黑衣人的眉心扣下扳机,随后抬起一只手臂挡在李诗雅的眼前,避免鲜血溅进她的眼珠。
黑衣人倒在地上后,江羽爵才放下手臂,双手从她的腰侧伸过去抱紧了她:“有没有受伤?”
李诗雅倾听着与他温和轻柔的声音截然不同的猛烈的心跳声,甜甜地笑着:“没有。”
江羽爵呼出一口气,手又用力了些:“那就好。”
“那你呢?”
“我也没事。”
“你很担心我?”李诗雅转过头,嘴上埋怨道:“瞎操心。”
“见不到你就是会忍不住担心,万一呢?虽然可能对你来说,万一的概率还是太高了,得提升到万亿分之一。”
江羽爵松开她,把她扳到正面朝着自己,低头亲吻她,仿佛只有亲密的肢体接触才能确认对方真的相安无事。
感受着爱人的体温,李诗雅冷静平淡的心湖才有了波澜,面上也浮现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脸上还沾着几滴血珠,李诗雅用衣袖粗鲁地抹了抹,又低头细细地擦拭江羽爵手上的血迹。
瘫坐在一旁的壮汉见状,暗自腹诽:不是吧旁边还躺着个流血的尸体,你们有心情在这谈情说爱?
江羽爵忽然转过头,如同听到了他的内心活动般,一眼就看见了他,,眸中浮现出明显的憎恶。
壮汉下意识地往后退,却一下子撞到了墙壁上。
江羽爵盯着他颤抖不已的身体,缓缓蹲下身来,尽量与他平时,语气听上去平淡得像是寒暄,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你又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李诗雅也弯下腰,双手环住江羽爵的脖子,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眼中的情绪格外复杂。
壮汉相信,只要此时李诗雅撒个娇说他是张帅派来欺负她的,江羽爵马上就会给他安排上最残酷的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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