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日还要测试下新召唤出来的鹰炮,也就是四磅的野战炮。
不过看样子要推迟一下了。
如此,韩昔只能躺回了安乐椅,躺着躺着便睡着了。
而就在韩昔安乐躺着的时候,天蓝军的消息已是放到了辽东经略熊延弼长案上。
熊延弼,辽东最大的官,此刻提前来到山海关经略辽东。
但熊延弼最近过得都不是很顺心,因为他虽然是辽东最高的官,但手上掌握的兵权却是不多,现在辽东的兵权全部都掌握在了辽东巡抚王化贞的手中。
这个王化贞是个东林党人推荐上位的,平里不知兵事,爱说大话,自以为是,更是信任一群蒙古人。
但就是这样的人,手上掌握着十几万的辽东兵马,还不听调度,整日里幻想着不战而屈人之兵。
就是一个手握重器,脑袋空空的家伙。
王化贞这人可以说,就是东林党提拔上来恶心熊延弼的。
辽东的兵马无法动用,熊延弼只能在其他的地方想办法了,幸好早是在上任前,他已是让登州巡抚陶朗先准备兵马和粮草了,不过这恐怕都不是短时间能成的事情。
但也就在这时,熊延弼突然听闻登州巡抚手下有支很能打的军队,不但将定辽右卫夺回,更是击溃了后金来敌,更是盘踞定辽右卫。
这就让熊延弼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想法。甚至还想到了好几个对付后金的方略。
但是让熊延弼揪心的是,就在他准备上书朝廷实行的时候。
熊延弼就收到了陶巡抚送过来的文书。这文书告诉他一个很残酷的事情,就是定辽右卫那支军队并不是他管辖的,而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这顿时让熊延弼有些不知所措,他都准备上书了,你这时候居然告诉我那不是你的人?
“不是自己人?变成自己不就行了”
看了陶朗先的文书,熊延弼低声自语道,想到此,他便在长案上写了一文书。
“送回去给你家老爷,叮嘱他摸清这支人的来历”
“是,经略老爷”
底下一位家丁打扮的仆从接过书信,便匆匆的离开了经略衙署。
而就在家丁离开不久后,又有一衙中文吏走进来,随后将一份奏报递了上去。
“辽东王巡抚的奏报”
闻言,熊延弼接过看了几眼,随即便扔到了桌案上口中还骂了一句:
“愚不可及”
想了想,熊延弼还是摊开了一本空白奏折,写了一封奏疏,防止圣上被蒙蔽了视听。
数日后,当驻守广宁的王化贞收到自己的计谋被驳回后,便是在衙署内大发雷霆。
“可恶的熊延弼,不但抢了我的经略位子,居然还给我使绊子”
说着,王化贞就是将一茶杯砸落在了地上。
底下一众官吏见王化贞发怒,都是像鹌鹑一般。而下面的一青年的官吏见状,小眼转动了起来。
“定辽右卫突然出现的那支蓝衣军,查的如何了”
这时烦躁的王化贞坐了下来,便是开口询问到。这时一中年官吏站出来献媚的说着:
“禀巡抚,那群人并不是陶巡抚安排的,只是一群自发组织起来抵抗残暴后金的辽民和蒙古人。属下看,凭巡抚之威望,或许可遣一人将之收入麾下,那么前击溃后金的功劳就全是巡抚你老的了”
“哦!竟有此事?嗯!你们何人愿往定辽右卫招抚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