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光扫过盒子的时候,顿时眼睛都睁大了,盒子被玲珑打开里面竟然是一颗价值不菲的东珠,虽然很快玲珑就把盒子给合上了,何向笛也知道这颗东珠价值不菲,果然这下商贾不可小觑啊。
何向笛轻咳了几声你就是给我送礼,我也不会接的,你爹的事情我帮不上什么忙,你还是找别人吧。
说着就要拉着张劭祺进门,但是张邵琪这人见轻烟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免就有些怜惜之情。
“算了,向笛人家都求到门前了,东西你就收下吧,到时候在何叔叔那里多说两句好话,反正何叔叔是最宠着你的。”
何向笛一听张邵琪竟然为轻烟说话,顿时心中对轻烟更加不满,看着轻烟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直狐狸精,戒备地拉着张劭祺的手何向笛不满地说:“邵琪,你干嘛要替他说话,你可知道他爹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冲撞我爹,没治他个杀头之罪已经是我爹大度了。”
张邵琪不知道何知县与轻烟父亲的恩怨,见何向笛有些生气了,也觉得自己好像是管的有点多于是安抚了一下何向笛:“这样吗?那的确是该杀,不论如何向笛你看着处理就好。”
何向笛这才满意,得意地看向轻烟,轻烟的眼中含泪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话,但是坚定不服输的性子让他眼中的泪到底是没有落下来,只能让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三人进去。
看着关上的大门,轻烟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他刚刚没特意去看郑承允,也不知道郑承允有没有上钩。
郑承允跟着何向笛进门之后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今日他们来到何家也是有事相商,只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让他遇到一个“惊喜”。
商讨完正事,郑承允淡定地喝着茶漫不经心地提到轻烟。
何知县听到轻烟名字的时候表情还愣了一下,努力回想了才想到确实有这回事。
“怎么,郑兄怎么回突然对他感兴趣?”何知县知道郑承允的性格,所以非常好奇郑承允竟然回提起轻烟。
“没什么,就是看一个小哥儿日日来知县的府上,万一传出一怕也对知县的名声不好,所以就多嘴问了一句,这个小哥儿父亲到底是怎么得罪知县大人了呢?”
何知县喝茶的动作顿了顿,看了一眼郑承允,但是在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没什么,就是顾老板酒桌上多喝了几杯,言语上有些冲突罢了。”
想到顾老板也就是轻烟名义上的“父亲”何知县的表情略微有些不自在起来,其实顾老板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出了大部分商人的心声。
自从何知县上任之后,他们这下商人没少孝敬他,但是他能办的事情却是不多,本来你给钱我办事官商勾结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何知县钱收了不少,事情没办几件。
其中就有这位顾老板多喝了基本在酒桌上开始质问起了何知县,何知县一时恼怒之下才把顾老板给关了几天。
本来想着关几天然后等顾家交点孝敬他就放人回去了。没想到顾家人自己内斗了起来,没人再去管顾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