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于彭毅还是不说,韩啸彻底没了耐心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邢猗,交给你了。”
邢猗点头,又再次把于彭毅提起来,这下于彭毅吓的直接大小便失禁,一时间拥挤杂乱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
阮修然和阮老爷厌恶地看着于彭毅,实在忍不住就走了出去。
等两人走后,邢猗彻底放开了来,顿时房间内传来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哭嚎声,邢猗是奴隶他可太知道要怎么折磨一个人了。
不久之后于彭毅实在坚持不住了:“别打了,我说,我都说...是陈嘉宝...是陈嘉宝让我干的,那小厮说阮少爷惹知县公子不高兴了,就给他一个教训,是陈嘉宝告诉我扯掉阮少爷的衣服的,是他说的。”
然后于彭毅忍着剧痛把陈嘉宝吩咐他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了韩啸,韩啸的表情不变,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握紧了起来,
陈家人的恶毒完全是在韩啸的意料之中。
陈家三番两次的针对阮家,针对阮家一是因为生意场上的事情加上何知县从中作梗,其次就是人心难测,即使小少爷对所有人都抱着善意,有些人还是会因为嫉妒而失去理智。
韩啸吐出心中憋闷的一口气,对着站在门外的阮老爷点头。
得到事情的真相,阮老爷面无表情的把手上的摆件扔了出去。阮修然心疼的看着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摆件,爹你生气也不能摔东西啊。
半响之后阮老爷才开口:“知道了,韩啸这件事你觉得要怎么做。”
韩啸眸光闪动,对于伤害小少爷的人他不会轻易放过:“都说打狗要看主人,就是不知道陈家这条狗在何知县心中的分量够不够了。”
“哦?你想做什么?”阮老爷看着韩啸说,现在阮家的危机还没解决,陈家又跟何知县狼狈为奸,讲道理阮老爷此时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陈家做的大部分都是布料生意,跟阮家的商业版图的重合度极高,这也是为什么陈家费心费力地去偷阮家的方子。
在这之前陈家可是一直被阮家压着打,只能吃一些市场上剩余的边角料,后来阮家的方子丢失,阮家一些老的客户丢了不少,毕竟陈家把价格压的特别低,商人逐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后来因为韩啸送来的甜菜染出一批十分正的红布才勉强暂缓了阮家的危机,但是阮老爷知道这只是暂时解决,甜菜稀少,在没有解决甜菜的产量问题之前,阮家的隐患是一直都会在的。
但是这些对韩啸来说完全不是事,没有甜菜他还可以去找其他代替的植物来染色,而且染出来的效果不会比甜菜差,有些甚至还会更好。
当初给阮家甜菜的方子,一是刚好甜菜是现成的,其二就是为了让阮家不会多想,因为这张方子的确是可以暂缓阮家的危机,但是并没有彻底解决,所以阮家人的心里上也不会有什么负担。
但是现在情势不同了,这次不给陈家一个教训韩啸实在是出不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