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照我说的和你父亲说。”
“最后要不要合作到时候你再做决定也来得及。”
“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应该可以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大家都是一类人,帮你一把也是应该的。”
孙鹤忠沉默了,心头如同有一座大山压着,再也无法和之前那般洒脱自在。
隔天早晨,孙府大堂内。
孙氏一族最主要的几位管事人都坐在两侧,正中间坐着的,自然就是孙氏一族的家主孙德谋了。
孙鹤忠因为昨夜在教坊司和姬烨煌喝了一夜的酒,再加上酒的度数比较高,现在来拜见诸位长辈的时候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大家对他这个状态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在意,唯有他的父亲扶着额头不断叹息。
随手叫下人送来一杯浓茶给他灌下去,等他酒醒了之后,孙德谋这才开口问道:
“昨天你去和那五粮台的幕后老板谈判可有结果?”
“虽然酒水的生意只占我们孙家生意的很小一部分。”
“但有人胆敢在我们的地盘和我们抢生意,那无疑就是挑衅,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孙鹤忠对着诸位长辈行了个礼,拱手道:
“孩儿见到五粮台的老板了,是永安王府的小王爷姬烨煌。”
“姬兄为人仗义,也挺好说话了。”
“我们已经谈妥了,以后五粮台酒庄可以和我们孙家合作。”
“赚到的利润可按比例分账,大家都有得赚。”
家主还没开口呢,平日里一直看孙鹤忠不顺眼的大哥孙鹤孝就先开口了,略带嘲讽的说:
“三弟,你瞧你这事儿办的!”
“我们孙家是江东氏族,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你怎么还能和他合作呢!”
“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代表我们孙家服软了啊!”
“还以为我们孙家怕了他姬氏一个没落的皇族呢,会被人耻笑的!”
孙家这一代的情况比较复杂,大儿子并非正妻所生,虽是长子,却是庶出。
相反的,三儿子年纪小了一些,却是孙德谋的正妻所生。
而且他母亲在生了孙鹤忠之后就因为难产去世了,所以没能帮儿子在家族中争取到太多的地位。
从小到大,孙德孝这一脉就不断对他进行打压,姨母偏心,哥哥欺辱,孙鹤忠的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要不是他母亲的娘家也是江宁府的豪门大户,有派遣了贴身护从保他周全。
再加上他从小也比较聪明,懂的隐忍,不然的话估计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自己和父亲交流的好好的,结果却受到了大哥的发难。
这让孙鹤忠有些不满,他直接就回怼道:
“怎么?大哥是想要让我直接将姬世子大卸八块警戒世人嘛?”
“人家可是陛下亲封的世袭王爵,而且还是战神殿新晋的内门弟子。”
“我们孙家是要为了这点酒水生意搭上全家人的性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