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有这回事吗?”万鹏并不知情,不明问道。
“姓陆的,你做过的事情难道不敢承认吗?”关志军怒目而视。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知道我不敢承认?你说的没错,牛好客餐厅就是我派人砸的!”陆宇并没有否认,旋即说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养的狗做了什么?”
“你这个狂徒,你砸了我的餐厅还敢这么嚣张,你以为我关志军好欺负吗?”关志军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扑过去一口咬死陆宇。
“志军,这里是拓跋老先生的寿宴,我们不能不给拖跋老先生面子!”
关志帆制止了弟弟,他多奸啊!很会借力,直接把问题抛给了拖把京朗。
“拖把老先生德高望重,在凤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关家与陆宇远无怨近无仇,如今被他这般欺负,您可要替我们关家做主啊!”关志帆装着一副可怜的样子,向拓跋京朗诉苦。
关志军这一听,当即明白了大哥的意思,赶紧也向拓跋京朗诉苦,无不是把陆宇说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暴徒。
关志军这般诉苦,拓跋锦峰把他二哥拓跋叶舟扶了起来。
拓跋叶舟站起来后,腰板挺得笔直,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瞅着陆宇。
随着关家人讨伐陆宇,拓跋叶舟已经无需在向陆宇求饶了,他眼里的陆宇已经是戴罪之人!
“夏尉司,万副探长,今日是老夫的寿宴,我本不想插手此事,但现在看来陆先生未免欺人太甚了!”拓跋京朗终于是抓住机会向陆宇发难了。
“怎么,你想管我悬散司的事?你拓跋家族什么时候成了我悬散司的上司,武炼司是你拓跋家族开的吗?”
夏文府也不是吃素的,眼下只是关家人的一方说辞,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拓跋京朗还敢插手,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不敢不敢,夏尉司您别生气,老夫只是替关社长打抱不平,断然不敢插手武炼司以及悬散司的事务!”拓跋京朗讪讪说道。
他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早已把夏尉司咒骂了一百遍。
可是拓跋京朗没办法,他二儿子拓跋叶舟在悬散司只不过是一个兵司,远远不及夏尉司。
“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们凭什么认定陆先生就是错的?”夏文府瞪眼问道。
关志军不服,还想上前理论,被他大哥关志帆拽住了。
“夏尉司所言极是,但请夏尉司给我们关家一个说法!”关志帆想听一听夏文府的处理意见。
“陆先生如果接受悬散司的入职要求,这件事情如果真如你们所言,我们一定会彻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待。今日,你们拓跋家过寿。本该是喜庆的日子,我建议暂时将此事托管,等寿宴结束我定会亲手查办!”夏文府综合考量,给出了这样一个处理意见。
“可以,我代表关家谢谢夏尉司大人,希望夏尉司秉公执法替关家主持公道!”关志帆拱手道谢。
“陆先生,你认为呢?”夏文府不忘征询陆宇的意见。
毕竟,陆宇若是接受悬散司的邀请,司职大尉司,那就跟夏文府平起平坐,他自然有所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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