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城大殿?”
郎玉邪一听来了兴致,连忙开口:“什么说法?”
“上古剑谱,绝世内功心法,神兵利刃……”秦子昂笑吟吟开口:“只要有大气运,就能碰到。”
“除此之外,还有传说……”
诸葛琼接茬道:“大殿深处有一缕生存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兵魂。”
“兵魂?”郎玉邪一愣。
一位女子笑吟吟开口:“相传兵器练到极致,便可诞生灵智,拥有自己的意识和招式,其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但也只是传闻,纵观历史还未曾出诞生过这样的灵智的兵魂,所以这传说是真是假还尚未可知。”
“不过,陷空城大殿庞大无比,出现的几次还未有人全部探索过,仅外围偏殿与阁楼就出现过无数天地灵宝,上古功法,随便得到一件,便是大气运。”
“若是活着出去,必然一飞冲天,睥睨天下。”
众人闻言,无不心驰神往,苦心修炼几十载,为的不就是横推天下,青史留名,也不枉在世上走一遭。
“那还等什么,赶紧动身吧!”
郎玉邪听的热血澎湃,直接站了起来,大声道:“晚了就被别人抢走了。”说着,就要走。
众人无语,诸葛琼连忙起身拽住郎玉邪,开口说道:“郎兄别急,那大殿虽十分诱人,但路途险恶无比,哪里是那么容易进得了殿的。”
“呃……”
郎玉邪一愣,挠了挠脑袋,看了一眼众人的目光,尴尬一笑,坐了下来,开口道:“有什么险恶,说来听听。”
诸葛琼抬手指着不远处的雾气,开口说道:“这雾气便是险恶之途其中之一,要想进大殿,必须穿过这片大雾。”
“相传这片大雾内有不知名的大凶存在,实力恐怖无比……”
“如果运气好的话,碰不到那大凶,若是运气差的话,进去就出不来了。”
诸葛琼一脸凝重道:“而且,里面遍布浓雾,根本无法分辨方向,若是选错了方向,会被困死在里面。”
“那你们有什么办法吗?”郎玉邪咧咧嘴,开口问了一句。
“待白天赶路。”
秦子昂开口道:“白天的雾气没那么浓郁,相对来讲找寻正确的方向,机会还大一些。”
“这么说来,不还是瞎猫碰死耗子吗?”
郎玉邪开口道:“选对了,就对了,选错了,不就出不来了?”
闻言,众人无言,皆沉默。
的确如郎玉邪说的那样,想要进大殿寻找大机缘就要碰运气,谁气运加身,便可走出浓雾,谁气运不济,只能困死在大雾之中。
陷空城一千多年才开启一次,他们只能选择赌气运。
见众人沉默,郎玉邪也明了众人的决绝,沉默半天,这才缓缓开口:“希望各位都气运加身,能走出大雾,进到大殿。”
众人闻言,纷纷展颜一笑,压抑的气氛舒缓了许多。
篝火袅袅,众人各自寻了隐匿地点休息,等待破晓时分,便动身进雾。
郎玉邪盘坐在篝火旁,诸葛琼靠着巨石闭目养神,秦子昂则是双手抚琴,舒缓的琴声在黑夜回荡,给寂寥的夜平添了一点光彩。
“砰”
忽然,不远处天空响起一道绚丽多彩的烟花,将黑幕照亮。
郎玉邪猛然起身,看向不远处的烟花,开口说道:“你们在此休息,我现行一步。”说完,将宝剑拿好,飞身跳上参天大树,向烟花方向冲了过去。
朝天阁弟子的求救信号。
虽然郎玉邪不是朝天阁的弟子师兄,但阁主王真武待自己还是不错,所以朝天阁弟子陷入险境,郎玉邪还是会伸手帮一把。
诸葛琼见郎玉邪快速远去,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重新靠着巨石坐了下来,打开酒葫芦,灌了一口烈酒,秦子昂看了一眼诸葛琼,微微一笑,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的看着古筝,双手继续抚琴。
郎玉邪运转太虚心意,身体化成一道虚白之光在林间穿梭,还未到近前,便听到前面传来阵阵喊杀声。
到了近前,郎玉邪落在一棵参天大树之上,向下望去,朝天阁的弟子确实陷入险境,几十位二流顶级境的朝天阁弟子被冲杀的七零八落,节节败退,不时响起惨叫。
而灭杀朝天阁弟子的来人却分成了好几拨,有百枪门的弟子,有鬼刀宗的弟子,还有不知名的三伙弟子,手持不同兵器……
“百枪门和鬼刀宗与朝天阁有仇吗?”
郎玉邪微微皱眉,纵身一跃,跳下参天大树,手中无我一剑亮起虚白之光,身周虚白河流缓缓流浪,恐怖之极的内力瞬间释放,化成一道洪流压向战场。
众人正围剿朝天阁的弟子,谁都没有察觉到郎玉邪的出现,结果郎玉邪从天而降,带着恐怖无比的内力洪流与剑招,瞬间将众人掀翻。
飓风四起,漫天剑影瞬间横扫战场,所过之处,绽放朵朵血花,顶级一流境强者威势,无人可挡,几乎没有几个人反应过来,便被漫天剑影斩杀。
朝天阁弟子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围杀他们的人全都横尸遍野,无一人存活,微风浮动,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郎玉邪散去恐怖之极的内力,虚白河流回归丹田,右手一动,无我一剑归鞘,转身看向呆若木鸡的众朝天阁弟子,开口问道:“你们没事吧?”
直到郎玉邪开口询问,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纷纷来到郎玉邪面前,弯腰施礼,感谢救命之恩。
郎玉邪摆摆手,开口说道:“这百枪门和鬼刀宗和朝天阁有仇吗?”
一位朝天阁弟子开口说道:“朝天阁与世无争,与百枪门和鬼刀宗没有任何恩怨……”
“那他们为什么……”郎玉邪微微一愣。
另外一位朝天阁弟子一脸愤怒,开口道:“诬陷我们朝天阁弟子骗了他们百枪门和鬼刀宗,骗走了许多灵丹妙药……真是可恶!”
“朝天阁弟子光明磊落,什么时候做过那样卑鄙无耻的事情!”
“呃……”
郎玉邪一听,老脸一红,自己做的事,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竟被他们给发现了……但,不对啊,自己并没有说过自己是哪门哪派,而且冒充的也很好,怎么会联系上朝天阁?
“那……另外几伙人是哪门哪派?”郎玉邪开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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