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和春娘不明所以地看着秋习,于是,秋习便把在那个客栈里所听到的一切和他们讲了。她现在已经确定,那两人就是周大掌柜的舅兄和周夫人的侄子。
“原来是捧杀。”关晓和春妨恍然大悟。
“这我就不懂了,都是自己的儿子,一个走仕途,一个继承家业,为何要捧一个,踩一个?”
“春姐姐,这也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不过,客栈里那两人最后的一句话我没听清楚,因为他们的声音很小,只听说‘他不是……’下面的话就听不见了。”
“他不是?他不是什么?”
“不知道,我也想不明白。”
“学飞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是啊东家,我们就等着你回来定夺呢!”
“拜访!”秋习看着二人,她心中似有打算。
“去哪儿拜访?难道是‘兴隆酒坊’?”
“对!就是兴隆酒坊。关晓大哥马上写拜帖,然后呈给周大东家。”
“是!”
“咱们就给他来个开门见山,把一切都全盘托出!”
“对,明面鼓给他们敲上,省得周东家和舒大掌柜的还被蒙在鼓里。”
关晓写了拜帖,找人送到了周大掌柜的手上,约好了次日上午前去他们那儿拜访。
周东家一接拜帖,惊慌地先去找了他二儿子,“你近来没惹什么事吧?”
“没呀,我连门都不出,学酿酒学得兴趣正浓,哪有闲工夫惹事?父亲,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他把拜帖拿给儿子看。
“拜帖?明日来拜访?这……这次恐怕与我无关。”他看着拜帖,神色很坦然,没有一点紧张之意。
周清川看出,这次是真的与他家二儿子无关。
“与你无关就好。忙你的去吧,也许有别的事,我问你舒叔去。”
舒合看着那张拜帖也是纳闷,“仁杰那次去人家惹事,咱们已去道过歉,自此便也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他们……”
“是啊,我也是不解,所以先去问了仁杰,可他说他只顾着学酿酒,哪儿也没去过。我看他说的是实话,这次真的与他无关。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唉!”周清川面有愁云。
“你也无须想得太多,别把什么都往不好处想,没准人家也只是一般的拜访,毕竟都是同行,互相联络联络感情也是可能的。”
“嗯,兴许吧!上次去‘相思醉’,见那个秋东家也不是寻常女子,是个胸有丘壑的。她身上无有一点铜臭气,倒是有一身侠骨,是个值得结交的。”
“是啊,一个小女子,定是经历了什么,不然怎会和男子一样的抛头露面呢!他们的酒那么受欢迎,可见她是个特别的。咱们什么也别想,明天见面自有分晓。”
二人又看了那张拜帖一眼,再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