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呢!”沈元浩也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二少爷就别去了,你又不能做什么。”秋习转头对沈元浩道。
“不能做什么,我看你们做还不行?诶,秋姑娘,你怎么又叫我二少爷,不是要叫二哥嘛!”
“哦,在大少爷面前我可不敢,我是你哪门子的妹妹,她才是你的亲妹妹呢!”秋习拍了拍身边的沈方若。
“你呀,若肯心甘情愿地做我妹妹,我会真心对你好的。”沈元浩见方若走到了秋习的前面,赶紧往前凑了几步小声道。
秋习没吱声。
沈元浩暗自高兴,心里想着她是不是默许了。
三个小女子把花呀草药什么的都洗好,各自放各自的锅里熬。沈元浩开始还看着,后来也没了兴致和顺子外边溜达去了。
花浆熬好天也晚了,秋习总不能让他们知道了自己调酒的过程。
“二哥!”秋习往外喊道。
“哎,在呢,在呢!”沈元浩听喊,麻溜地就应道。
“你和顺子搬酒去吧,就是那天兑过了蒸馏水的酒。想着,别搬错了。”
“好。”沈元浩才不干呢,他带着顺子让他干。
“沫儿,带方若姑娘去前面找点茶水,这半天了,想必
口也渴了。我把这点活干完也过去。”
“嗯。”
都走了,秋习这才把所有该放的都放进了花浆里,一点一点地搅拌好。
待沈元浩和顺子带着酒坛过来,一切都已就绪。他们眼看着秋习把一些黏糊糊还带着色的花浆倒进了酒里。
盖上盖子封好坛,秋习让沫儿做了个标记,又让顺子抱着酒坛,跟着她一起送进了储酒间的一个边角处,靠北墙的边角处。
“七天后咱们再来开坛。”秋习看向他们。
“嗯。”几个人眼中皆是希望,这几天他们在酒坊里忙前忙后的希望。
“还有,不许偷偷来,特别是二哥你。七天后咱们几个一起来,切记,开早了酒的味道就不佳了。”
“干嘛只说我,怎么不说她俩。”沈元浩看了看方若和沫儿有些不满。
“她们不会,但你,我可不敢保证。”
“行了,我知道,不会偷来就是了!”
“你最好记着,不然前功尽弃可别怨我。”
晚饭后,秋习在沈方若的屋子里三人闲话儿。
“小姐,你不觉得二少爷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吗?”沫儿道。
“嗯,似乎规矩了不少。”沈方若想起了以前沈元浩对他的样子。
“二少爷如能总是这样安分就好了,也省得小姐整天担惊受怕。”沫儿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秋习明白沫儿的意思,因为她曾在“涌泉寺”里听到过主仆二人的对话。
“秋姑娘,你如是长住这儿就好了,我家小姐也就安全了。”
“哦?沫儿你这话怎么说?难道我是母老虎,还有震慑歹人的能力?”秋习笑着道。
“你不是母老虎,而是母夜叉,震慑力强着呢!”沫儿嘻嘻嘻地笑。
这几日的相处,沫儿对秋习的印象极好,特别是二人经历了可以说是一场劫难后,更觉得亲近了不少,所以说起话来也就随心所欲了。
“你个丫头,怎能这样子和秋姑娘说话?”沈方若倒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别说她,这样子多好,我喜欢。只有亲近之人才会
这般,不亲近的才会客气地疏离呢!”秋习说着把胳膊亲昵地搭在了沫儿的肩头。
“好呀,你这是说我和你不亲近,是客气,是疏离对吧?”沈方若边说边也起身把自己的胳膊也搭上了秋习的肩头。
三个小女子嘻嘻哈哈地笑将了一阵子,方才回屋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