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春姐姐你说,我们不害怕就是!”两人把手扯到了一起,她们经历的事还少吗?有什么可怕的?不过,见春娘一脸的严肃相儿,心头也不由得紧了紧。
“好,那我说了,你们的小姐,”春娘停顿了一下,“她并没有死,还活着。”
这话一出,真是比晴天霹雳还惊人。两丫头张大了嘴,同时“啊”了出来,两双手也攥得更紧了。
“她让一个盗墓的给救了,所以还活着。”春娘道。
“春姐姐,你是说小姐还活着?这是真的吗?”两丫头松开了彼此攥着的手,一起拽住了春娘。
“是。”春娘脸不绷着,有了笑意。
“哇!小姐还活着,她还活着!”她们俩同时乐得大哭了起来。
这是乐极生悲。
“嘘!别让人听见了!”春娘提醒道。
俩人赶紧捂住了嘴,不然真不知她们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于是,春娘把秋习如何被鸡蛋黄儿卡了嗓子假死,以及被盗墓人拽项链给顺了下去等等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她们,并和她们说,这家的老夫人并不知详情,只知道你家小姐出了事,但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让两人不要说出去。
“知道了春姐姐,我们不会说的。”小米兴奋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还有,还有那个救她的人呢?可是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人家,这可是救命之恩啊!”芰荷也兴奋的道。
“至于那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儿。你家小姐活了,却吓昏了那个人,她走时他还未醒。”
“也是,大晚上的,棺材里的人竟然活了,任是谁,不吓死才怪!”小米晃了晃头。
“好了,大致就是如此,还想知道什么,以后问你家小姐就是了!”
“嗯嗯。”小米和芰荷点头如捣蒜。
“现在,咱们可以进去了!你们俩千万稳当着点儿!”
春娘又嘱咐了一句后,方才上去敲门,有人开了门把她们领了进去。
“原来如此,她竟是被鸡蛋黄给卡了嗓子,被我拽她脖子上的项链时给顺了下去,还真是巧了,也是她命大。怎么,她们还要开酒坊?找这两人来,原来是开酒坊啊。”趴在房顶上的方自逸把春娘的话尽数收到了耳里。
其实,方自逸并没有远去,等马车拐了弯他便下了车,付了车钱后便跃上了房顶,看着春娘三人去了僻静处,便偷听到了她们所有的话。
他心底一喜,“我的玉佩有着落了!”
心里想着,一跃下了房,把周围的环境扫了扫,都记在了心里,便找客栈去了。
小米和芰荷见了秋习,自是悲喜交加,又哭又笑了一阵子,此事无须多提。
那老夫人和小弟见了小米和芰荷,也着实是喜欢,“都是好的,都是好的,秋丫头身边的人,自是不必说,不必说!”老夫人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喜欢的合不拢嘴。
“这下可好了,春夏秋冬都有了,姐姐,你们排排序吧!”小弟可是还没忘了要找齐春夏秋冬那个茬儿。
“哦?什么春夏秋冬?”小米和芰荷不解道。
“是这样,小弟叫我秋姐姐,叫春娘春姐姐,他说如再找个夏姐姐和冬姐姐来,这一年四季可不就齐全了!”秋习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两人恍然。
“我来给你们排排,秋习和春娘二位姐姐都是两个字,后来的两位姐姐也取两个字吧!”
见小弟如此的高兴,老夫人看了秋习和春娘一眼,“你们说呢?”
“好,就依小弟,一个称谓而已,你看着排吧!”大家笑着都看向小弟。
“嗯。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小弟指着小米问。
“我不知自己姓什么,名字叫小米。”
“小米?那,就叫夏米好了!”
“夏米,夏米,哈哈哈哈,不细听,还以为是虾米呢!”芰荷边念叨边大笑。
“哈哈哈哈,夏米,虾米,可不是怎么的,听上去就是虾米!”小米也觉得。
大家都笑,连老夫人都跟着笑。
“嘿嘿嘿嘿,叫夏米是不妥。”小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好了好了,我来问你们,是想继续用原来的名字,还是改名换姓?因为我是要为你们报户口的。”老夫人知道她们都有不想与人知道的过往,故才有此一问。
秋习看了眼春娘。
“那我,便叫陈春吧!”春娘道。
“我,叫秋学飞。”
“为何叫学飞?”春娘问。
“习字的原意就是小鸟学飞。”
“哦,不错,隐藏了习字,却又没丢了原来名字的意思,没有人会想得到的。”春娘笑。
“嗯,好,秋学飞!只是小米和芰荷姑娘没有姓,何如?”老夫人看向秋习。
“不然我们跟小姐姓?”小米和芰荷也看向秋习。
“也不是不可。我只是上报个户藉的名字,你们私底下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
“行!”
“那就叫秋小米,秋芰荷。”
“秋小米,秋天的小米,怎么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小米歪着头道。
“那,户藉上就报秋小妮好了,私底下还叫小米。小米,你看如何?”
“嗯,秋小妮,秋小妮,这个行!”小米挺高兴。
“陈春,秋学飞,秋小妮,秋芰荷。好了,你们写好了拿给我,我明天便去给你们上临时户藉。”
“那就谢谢祖母了!”秋习颔首施礼。
“谢谢老夫人!”她们三个也一起施礼。
她们心里全都踏实了,特别是小米和芰荷,有了小姐,有了春姐姐,有了属于她们自己的酒坊,有了家……
老夫人走后,她们几个又兴奋了一阵子,各自又问了一些别后的事情。小米和芰荷倒是非常想知道她们的酒坊的样子,急不可耐地想马上就去看个究竟。
“不用急,来日方长,今天你们也累了,等明天再去吧!”秋习拍拍芰荷,又摸摸小米,两人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