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吧，我倒是没怎么教育过。”
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肯说？有绝招？”任杰嬉笑着，他觉得蒋建成是在敷衍他。
“我绝不吝啬。但是有一说一，我家的孩子，真的是比我还自律。”
任杰坐了这么半天，好像也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蒋校长……那我就跟你说一说孩子的现状。”
“您请讲。”
“我想让她接下来修二年级的课程。如果她能一个月完成的话，我让她修三年级的课程。我想让她成为年龄最小的大学生。还是一流大学的学生。”
“这……恐怕不妥吧？给孩子那么大的压力。我觉得在哪个年龄就适用哪个阶段，不要拔苗助长是最好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成为最小的一流大学的学生，你的教育机构会因此名声名大噪，在全国各地都能开花。”
蒋建成突然心动了，从他犹豫的那一刻开始，任杰就当他是默认了。
“我不会给她太大压力的，一定会让她劳逸结合。”
任杰站起来，好像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但是蒋建成感觉有点不妥说道：“我觉得我还是跟孩子商量一下。毕竟，她是当事人，她有知情权——无论她多小。”
“这周回来的时候你们商量一下。”
他走出门，刚才争吵的声音没有了，一群脑袋挤在一个电脑上，每个人指着上面都要说一下，做文案的的小哥汗都流出来了。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指着电脑，七嘴八舌的让他改这改那。
他也不知道该听谁的，脑子里一片糊涂。
张守良从办公室里出来，还特意追出来送了一下任杰。
“任校长，光临我们寒舍，蓬荜生辉呀。”
“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你们蒋校长说点孩子的事儿。你们这的工作气氛挺好的，吵归吵闹归闹，工作上是一丝不苟。”
“特色教育嘛，谁都不服谁。”
张守良送他下楼，一直送到停车场。
“有空您常来，我们这大门随时为您敞开。”
张守良像一个服务周到的门童，一直到给蒋校长关上车门，挥了挥手，还鞠了个躬，才算完。
蒋建成就在楼上看着他“表演”，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
直到张守良上楼，蒋建成在电梯口堵住他。
“说吧，刚才追人家出去说什么事儿了？”
“吓我一跳，你们俩说什么事了？”
“我们俩说的是星星的事。你们俩说的什么事啊？”
“我本来想着，让他跟教科老师说说，放暑假到了我们这上补习……但是后来想想，不合适就没说。”
幸亏是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