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县令本就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听到他在不断的叫板,内心有点悸动。
“方大人,我要和你单独说话?”周广昌见到此情此景,也看见了他手里的账簿,忽然觉得只有透露出自己靠山才能保住自己一命。
方县令并没有说话,也没有移动脚步,看着众多人群开口问道:“你们是押送周广余的证人?果真看见他在偷狗?”
“你难道不怕九爷吗?”
周广昌知道方县令知道就也是谁,但是他居然没有鸟他,真是胆子肥了?
“是!”站在前面的几个商家还有张老板本人上前搭话。
“回县太爷,我们发现他的时候,这不是人的家伙居然正在行凶!被我们擒拿的时候还敢反抗,幸好我们人多势众!”
苏瑾内心十分解气,害人不浅的家伙惹众怒,虽然是冤枉了他,但是罪有应得,活该。
“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关进大牢候审!”
“等等,他是我的弟弟,方大人不能关他!”周广昌还拿出一副大老板的姿态与县令叫板。
他都没有发现,方县令的眼神已经明显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他并没有让手下停止,而是直接拖死狗一样拉走了,一点面子都没留。
老百姓们见状,真解气,有的直接拍手叫好。
“方大人,好样的!”
“方大人,这回有证据定要查他个倾家荡产!”
人们纷纷表示自己的想法,想要让他们周家从此不再作威作福。
“老爷啊,不好了,家里的仓库被人洗劫一空了啊!”
“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我的金银珠宝都被人偷走了!”
“老爷……”
周广昌听到小妾还有管家追到官府来给他报信,心里一沉,家里这是招贼了。
眼前的大箱子小箱子里面有什么他最清楚不过了,如今家里被盗肯定是贼人把家里洗劫一空了。
“老爷,书房被盗了!”
周广昌已经快听麻木了,他也不傻,书房不盗,自己账簿怎么会在县令的手上?
“老爷啊,夫人一早睡在地上,被府里的家丁们看见了,直接给强了……”
“谁敢,是谁给我活剐了他……”
周广昌吼叫,怒火中烧,这些低贱的下人居然敢趁人之危,强了自己的老婆,这可是天大的耻辱。
想到这里,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直接晕死过去。
衙役上前伸手探了探,还有呼吸,于是上报:“回禀大人,晕过去了,箱子上发现了这个!”
苏瑾说,终于发现了自己写的纸条。
方县令展开一看,就见上面写着娟秀的小字:“矿工背井离乡,生活不易,箱子里的银钱有劳大人发放路费助他们返乡。”
他可是对此有所耳闻,周家商行非法招工拘禁,但是周家有合法的采矿权,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下好了,罪证确凿,他可以大刀阔斧的大干一场,为当地老百姓铲除一方祸害。
“来人,你带人去矿山查明情况速速来报!”
两个衙役得了命令直接朝着矿山飞奔。
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劲,这下东古镇该彻底的改头换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