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事跟沈太傅有关?”
宋谦这样一问,春喜也有点犹豫,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蛋糕有关,但眼下只有这件事牵扯到宫里,没有其他的事。
“老爷,奴婢也不确定,但眼下只有这件事可能有关系,奴婢和小姐也实在想不到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了。”
听了春喜的话,宋谦也陷入沉思。
“我早就说,时予这丫头的性子比较活脱,根本不能放出去,一放出去,就容易出事。怎么样,我说准了吧,真的出事了吧!”余氏看着宋谦气呼呼地说道。
“少说两句,当下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才好下决断。而且,据春喜所说,时予只是安稳做生意,并没有惹到任何人,这次明显是被人连累了。”宋谦看着余氏耐心地解释道。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那可是皇宫啊,里面住的都是人精,一个比一个厉害。”
“夫人慎言,宫里的事岂是你这样随意议论的。”
说完,他看着余氏和宋时芯说道:“你们也别着急上火,我去打听一下,我们家的女儿是不能让别人欺负的,放心吧!”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时芯心下稍许安慰,对着父亲说道:“爹,有你在,我就放心了,都怪我没陪着时予。”
“不关你的事,该来的躲不掉,或许这就是时予人生路上的一道坎罢了,你们在家,我先出去打听一下。”
等宋谦离开后,宋时芯看着余氏,说道:“娘,这事不怪时予,她是被牵连的。如今,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等父亲回来再说,好吗?”
宋时芯的话让余氏心里稍稍平稳一些,不过她依然没有好脸色,气呼呼的说道:“都是你们惯着她,由着她的性子,却不想她这样的皮孩子怎么能不惹祸?”
“娘,我知道您是担心时予,但这事她真的没有关系的,我们一定要相信她,我们可是她坚强的后盾啊,您说是不是?不能时予还没救呢,我们自家人却吵得不可开交。”宋时芯满脸复杂地看着母亲说道。
“好了,你回去歇着吧,天色也不早了,娘就不留你吃饭了。”
“好,那……娘你早些歇息。”宋时芯看着余氏没什么精神,便福了福身,带着丫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