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才被长乐镇的镇书记李辉同情收留了下来,负责看管镇上粮库的大门。
有了稳定的工作和包吃包饭的住所,沈贱现在也算安稳下来了,接受了再教育,思想也重新洗心革面了。
“田鼠,还认不认识兄弟我?我沈贱呀!”
许爱国打量着眼前的男人,1米7的身高,个子有点矮,眼睛还有点斗鸡眼,头发还是个光头。
这个男人在他脑海里没什么印象,难道认识他?
“我在南朝鲜打仗的时候失忆,还没有想起来,都不记得认识你。”
沈贱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去南朝鲜打仗可是九死一生,当年可是死了好多人。
“没事兄弟,我记得你。我现在在长乐镇粮库做开门的,你有空来找我叙一下旧。”
这个男人似乎好像知道他很多过去,许爱国不想知道自己是谁是假的。
“你能告诉我一些我过去的事吗?”
许爱国期待的看着沈贱,希望他能够告诉他更多的信息。
“你叫田鼠,我们是乞讨的时候认识的,然后一起去了上海。没听说你有什么家人,和我一样是个孤儿,后来你就为了吃饱饭去当兵了。”
原来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幸亏当了兵才没有继续当乞丐。
“沈贱在干嘛呢?快过来。这里有好东西!”粮库的另一个看门人施卫叫喊着田鼠。
众多的赶集人群,也将沈贱和许爱国他们冲散了。
陆时书和郑开明都护着徐冰玉,也就没有听全许爱国和沈贱的讲话。
买全了东西以后,徐冰玉和许爱国就坐着板车,板车上堆满了赶集买的东西。
许爱国坐在板车上,若有所思。
难道他真的就是那个田鼠,为什么他对这名字一点感觉都没有
陆时书建议道,“许爱国同志,我劝你现在别那么心慌,一切都没有证据,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说了闲置言片语。”
许爱国同志回过神 ,对,下次去找田叔问一下,他究竟有什么证据?说不定还能再清楚一些。
回到余生村,大家都累得不行,中饭也没吃,眼下已经过了2点了。
陆时书帮忙一起搬东西,中饭大家就随便吃吃了。
橱柜里的馒头加热一下就可以,每人都吃了三四个馒头。
配上早上新鲜煮的豆浆,大家全都吃饱了。
吃饱喝足以后,陆时书和徐冰玉打了个招呼,就回知青大队去了。
手上拿着一个小麻袋,里面是陆时书在集市上买的一些东西。
“我去通知熟人,弟弟和爸爸就在家里睡个下午觉。”
“姐你不累吗?要不你也休息一会儿再去。”
“我回来再睡,还要把板车还给刘叔家。”
沈贱拿着老白干,还有一点熟食、花生米回到粮库。
没想到田鼠现在年纪也这么大了,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
也不知道他的羊癫疯好了没有?以前激动过头就会羊癫疯,口吐白沫的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