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师徒不仅死了,死在了刚把瓷瓶出手的那天晚上,而且死得非常奇怪。据拍卖行的人说,他们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云省人,当初他们带来的东西其实不只有这个瓷瓶,但是这个瓷瓶却最为贵重,其他的东西拍卖行鉴定之后并没有收,价格为八千万。得了这笔钱的师徒二人并没有张扬,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到了第二天拍卖行被一群警察叫开了门找到负责人,大家才知道那对师徒死在了高铁站旁边的酒店里,死相非常的诡异。
“诡异?怎么个诡异法?”
潘清媛咽了一口唾沫润润嗓子,“据说,他们两个人死的时候齐齐在房间里朝西跪着,身上看上去没有皮外伤,但是两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对眼珠子,七窍流血,胸前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但这不是他们的死因,根据尸检报告显示,他们两人的心脏都已经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两个人都是被吓死的。”
姚寅笙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安静如初的瓷瓶,应该是他弄的。姚寅笙叹了一口气,“知道那对师徒的名字吗?”
潘清媛拍着胸脯说道:“知道,老的那个人叫钟志国,小的那个叫尹杰。大师,我们现在怎么办?”
姚寅笙把潘清媛推上楼,“我们还是先上去把尸体处理好再说吧。”
警察已经接到报警赶来了,看到姚寅笙在场大家不知道该头疼还是该放松,有一些没有见过姚寅笙的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见过姚寅笙本领的人附在他耳边解释,不一会儿,现场就多了很多瞠目结舌,拒姚寅笙千里的人。不过姚寅笙也不在乎这些,她找到了一个见过几次面的警官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事情就是这样的,那东西就在下面但是估计碰不得,你们把人搬上来就好,回去之后就跟江队长实话实说,他知道怎么处理的。”
尸体被抬走了,一些胆子大的下人来到藏室打扫残局,因为有监控录像记录了小关死去的画面,所以警方不再做深入的调查。姚寅笙和潘清媛坐在欧式真皮沙发上讨论着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办,姚寅笙对潘清媛说道:“事情我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我已经跟作祟的鬼魂商定好,会帮他达成心愿,但是需要打听地点和路线,还要准备路程上需要的装备,所以要过段时间才能动身。”
潘清媛看了看忙碌的地下室入口,下人们一直在进进出出,拿出带血的抹布和玻璃碎片,看上去非常的可怕。潘清媛身子微微向前倾,“大师,你需要什么跟我说就行了,只要把那位爷送走,让我爸能够好起来,我一定努力配合你的。”
姚寅笙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前面说的那些我自己能够做到,就是这段时间这瓷瓶可能要继续放在你家地下室一段时间。不过我已经跟鬼魂说好了,他不会乱跑作祟,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你几张护身符,你跟老爷子都贴身放好,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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