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以后别来了,太费力气了,空间里的燃料已经足够了。”云想看林爸费劲的劈着木材,她很心疼。
“是啊,爸,就先弄这些吧!”顾子岸也劝解道。
林爸放下手中得斧子,“好,听你们的,以后不来了。”
“你们可回来了,我都急死了。”
“云儿爸,你快过来看看,大伯这是怎么了?”
听了林妈的话,几人急忙放下手里的工具,来不及脱衣服,就去了厨屋的炕前。
“你们走后,我在炉子旁织毛衣,大伯一个人下象棋,我还让他等会子岸,说让子岸回来陪他下,他说自己先研究研究,太久没下,棋艺都退步了。”
“谁知,没过多大会,大伯就说心脏不舒服,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在炕上躺会。”
“谁知,他这一趟,就昏过去了,我怎么叫都没用。”
“大伯……”
“大堂伯……”
顾子岸上前掐住大堂伯的人中,好一会大堂伯才悠悠转醒。
“大伯,你这是咋的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大伯年龄大了。”
“你们都回来了,冻坏了吧,快去喝碗姜汤。”
大堂伯的气色很不正常,脸色通红,嘴唇发白,云想拿来体温枪,给他测量,发现并不热,体温是36.9℃。
“大伯,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很不好。”
“没事,我可能是太热了。”
顾子岸在被窝里拿出大堂伯的手,“大堂伯,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云想和林爸听到后都去摸他的手,真的好凉,比他们刚回来的都凉。
“子岸,快,咱俩帮着你大堂伯穿衣服,去医院。”
“好!”
顾子岸和林爸上炕去抱大堂伯,云想和林妈去拿他的貂皮大衣。
“别忙活了,我没事。”
大堂伯说什么也不配合穿衣服,他不想去医院。
“别折腾了,我这破身子,我知道,怕是不行了,我不想再离开咱们村。”
“大堂伯,你别这么说,我这有药,你快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拿药。”
“堂伯谢谢我们云儿了,堂伯这病不是药能治好的。”
大堂伯说了这几句话,有些体力不支,又想睡去。
“晋安呢,大伯还要在再谢谢你,这段时间在你家,是我这几十年最快乐的时光。”
“大伯最后再麻烦你件事好吗?”
“大伯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能办到的一定去办。”
大堂伯眼神焕然,气息微弱的道,“等我死了,把我埋到咱后山的祖坟,我在外闯荡了这么多年,最后发现,还是家里好,再有下辈子,我哪也不去了!”
声音越来越低……
“好,大伯,我答应你……”
当天夜里大堂伯就去世了,没有痛苦,走的很平静。。
林爸很难过,给大堂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顾子岸在一旁劝道,“爸,你不要太难过,这样对大堂伯来说不是件坏事。他走的也很安详。”
“嗯,爸知道,爸只是觉得你大堂伯这一辈子不容易,临了,临了,也没有儿女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