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恶狠狠地将瞪着蒋队长。
“我先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陈老丘不接受尸检,他都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们不能让他入土为安呢,你们不是人民的公仆吗?”
“杨爱菊,我们现在有充足的证据怀疑你跟市文工团的霍思雨合谋害死陈老丘。”
蒋队长目光在灵堂上一扫,当着陈家亲朋的面取出信封里的照片。
陈家亲朋看清楚蒋队长手里的照片后,一个个扭头怒瞪向杨爱菊。
“杨爱菊,你不是说你去城里是个人当保姆吗?”
“当保姆是假,是去城里给照片里的老男人当情妇才是真吧。”
“我记起来了。”
一个磨盘村的村民忽然一惊一乍地开口说话。
“就是市文工团的霍思雨介绍杨爱菊去城里当保姆的。”
陈家亲朋:“我看市文工团的霍思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杨爱菊,你是不是想改嫁给城里的老男人,所以跟霍思雨那贱人联手害死了陈老丘?”
杨爱菊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蒋队长手里的照片。
昨儿个去城里给陈老丘置办丧葬用品,她是抽空去见了相好的,但他们做的很隐蔽,为什么蒋队长手里会有这些照片?
“不是的,我没有。”
杨爱菊拼命摇头,极力狡辩。
“叔,婶儿,大伯,大伯母,你们要相信我呀。”
面对杨爱菊的狡辩,陈家亲朋全都保持沉默了。
一会儿,陈老丘大伯望向蒋队长,深吸一口气大声开口:“蒋队长,请您安排尸检吧,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能让陈老丘死得不明不白的。”
陈老丘大伯开了口,陈家亲朋立马行动起来将陈老丘的棺木打开。
眼看大事不妙,杨爱菊拼命地扑上去想阻止被陈家亲朋死死拉住了胳膊。
一个小时后,尸检结束。
法医舒了口气,直起身向蒋队长汇报。
“老大,陈老丘的死因是过度服用安眠药,导致心脏停止跳动,神经死亡,并非食物中毒导致的暴毙而亡。”
法医刚汇报完,一名干警急匆匆地走进灵堂将一只白色的塑料药瓶交给了蒋队长。
“老大,我在陈老丘家狗窝里发现了这个。”
看清楚蒋队长手里的白色药瓶,杨爱菊紧张得一对瞳孔都颤抖了。
她用安眠药换掉了陈老丘吃的白色钙片,陈老丘断气后,他急忙去房间里找药瓶子想毁灭证据,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原来是被该死的蠢狗叼去狗窝了。
此时此刻,杨爱菊恨不得将陈老丘养的那条大黑狗碎尸万段。
蒋队长接过药品,打开瞧了瞧,又闻了闻后,递给法医。
法医只是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药片。
“老大,这是安眠药,并且这药丸子跟霍思雨买的那些是一种。”
蒋队长脸色一沉。
“杨爱菊,你还要狡辩吗?”
证据确凿,已经容不得杨爱菊狡辩一句,杨爱菊浑身冰冷,双腿发软,狠狠跌坐在了陈老丘的灵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