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然将十二针法绘制成图纸递给岳小雨。
“以后每天晚上七点钟,你就按照这张图纸给伯母施针,连续施针半年伯母的身体就能康复。”
等岳小雨一脸感激地接过图纸后,林楚然干脆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那套银针,将那套银针一并递给了岳小雨。
“银针使用之前,记得使用酒精消毒。”
“对了,那套推拿法,你可学会了?”
林楚然刚才给吴美仙推拿时,岳小雨就站在旁边看着。
“要是没记住,我再演示一遍给你看。”
岳小雨耳聪目明,记忆特别好,从小到大不管学什么,都是看一眼就会了。
“林医生,我已经学会并记在了心里。”
“林医生,谢谢您的图纸跟银针,您的恩情,小雨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不客气。”
林楚然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丫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啊。
有这本领加身,这丫头只要顺顺利利完成学业,将来一定能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时间不早了,你好好照顾伯母,我们先回家了。”
“对了,过完正月十五,我们一家五口才回延武县,这期间,伯母要是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去陆战军区家属院找我。”
“谢谢林医生。”
“林医生叶同志,我送送你们。”
岳小雨将林楚然一家五口送到门口,双方还没分开,一道怒骂声就在狭窄幽深破旧昏暗的巷子里传开了。
“岳小雨,你个赔钱货,我让你今天下午给我送钱,你为什么没送?”
“爸,你跟这个赔钱货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朝着岳小雨家走来。
岳小雨听到骂声,本能地变了脸色,缩了缩脖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明显的惊恐之色。
林楚然叶北辰捕捉到她眼中的惊恐之色,夫妇俩十分默契地挡在了她面前。
“小雨,那两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岳小雨是林楚然相中的法律顾问,林楚然是个护短的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相中的人才被人欺负。
岳小雨颤颤巍巍地伸手拽了拽林楚然的衣服,小声回答:“他们是我爸岳永健跟我哥岳东平。”
“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在外面有了相好就逼着我妈离了婚,我哥岳东平跟了我爸,我爸觉得我是个不值钱的女孩子就让我跟了我妈。”
“结果那个狐狸精跟我爸过了没几年,就卷走我爸所有的财产跟其他男人跑了,我爸穷得揭不开锅就来找我妈要钱,我妈担心我哥跟着我爸挨饿受冻,就给了我爸一笔钱,自那以后,我爸就觉得我妈手里有钱,隔三差五地上门问我妈要钱。”
“我妈不给,我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说话间,岳小雨垂在身侧的左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眼里恨意涌动。
“那个畜生还在我哥跟前诋毁我妈的名声,说我妈卖身赚钱,是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久而久之,我哥被他影响也恨上了我妈。”
“我妈之所以病成这样,我那畜生父亲跟我那畜生大哥功不可没。”
林楚然听得皱起了眉头。
“你们有报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