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欣兰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已经挨了于来喜两下。
眼看白欣兰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来一六九部队家属院外闲逛,自己忙里又忙外累得要死,于来喜打了白欣兰两下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
“每天吃得比谁都多。”
“一到做事的时候就看不见你的身影。”
“白欣兰,养你还不如养一头猪,要不是我家大傻喜欢你,老娘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前一秒还一脸恶狠狠表情的白欣兰,此刻双臂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望着于来喜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熊燕看了一会儿热闹后,走上前轻轻拉住于来喜的胳膊。
“婶儿,你可得将你儿媳妇看好了。”
于来喜不解。
“熊燕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六九部队家属院的单身汉多着呢,你儿媳妇把自己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跑来这边,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婶儿,我劝还是多了解了解。”
熊燕凑到于来喜耳边轻声说着。
“一六九部队家属院的单身汉个个有素质是不会勾搭有夫之妇的,但是婶儿,你儿媳妇这么做是在丢你们赵家的脸,是在给你儿子戴绿帽子啊。”
于来喜原本没往这方面设想。
听熊燕这么一说,她扭头仔细打量花枝招展的白欣兰,越看越觉得熊燕说得对。
“白欣兰,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于来喜胳膊一挥,鸡毛掸子又一次结结实实地落在白欣兰的胳膊上。
“你要是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丢我们赵家的脸,老娘就打烂你的脸。”
“啊啊啊。”
接连挨了几下,白欣兰疼得抱头躲避,嘴里惨叫连连。
“妈,别打了。”
“我不敢给你儿子戴绿帽子,我不敢丢赵家的脸,求你了,别再打了。”
白欣兰的惨叫声令熊燕心里极度舒适。
死性不改,心如蛇蝎的女人就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婶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动静太大将执勤的哨兵吸引过来。
眼看白欣兰被于来喜拿着鸡毛掸子打得抱头乱窜,哨兵有些于心不忍走上去拦下了于来喜手里的鸡毛掸子。
熊燕嫌哨兵多管闲事,生气地瞪了哨兵一眼。
“哎哟。”
“小斌嫂,你咋了?”
熊燕单手扶额,装模作样地晃了晃身子。
哨兵听到她的哀呼声,扭头见她摇摇欲坠,急忙放开于来喜手里的鸡毛掸子冲过去将她扶住。
“小斌嫂,你感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卫生院?”
熊燕生气地瞪着哨兵。
“当然需要。”
“我现在感觉头晕眼花,你赶紧扶我去卫生院。”
“婶儿,白欣兰同志,你们俩别打,一家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哨兵对于来喜白欣兰婆媳撂下一句话就扶着熊燕离开。
熊燕跟哨兵的身影刚消失,于来喜就一把揪住白欣兰的胳膊,拽着她从一六九部队家属院离开。
“跟老娘回家。”
“没有老娘的允许,你以后若再敢花枝招展地跑来一六九部队家属院钓汉子,老娘打断你的腿。”
熊燕伸手搀扶自己的哨兵。
“我没事儿了,你回去继续站岗吧。”
“对了,以后别瞎管闲事儿。”
熊燕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压根不像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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