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恒抬起头,腿麻的不似自己的,他轻轻晃动着双腿,问青月。
青月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刘玉恒,见刘玉恒已经坐起,便笑道:
“这酒确是好酒,醒了也不曾头疼。玉恒兄,你怎么样,头疼吗?”
刘玉恒听见青月又称呼自己为玉恒兄,皱眉道:
“你叫我什么?”
青月怔了怔,想起答应私下称呼刘玉恒为阿恒的,可这个称呼,不知怎么感觉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玉恒兄,我还是觉得这样称呼好一些,阿恒这个称呼就留给玉恒兄将来的有缘人吧,不然被我占了,那个有缘人该称呼玉恒兄什么呢,小九吗?”
青月尽量用打趣的语气说,
刘玉恒低下头,似乎是笑了一下,再抬头时,果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武德君这样说也没有错,打扰了,告辞。”
刘玉恒站起身,转身就向外走,
青月急道:
“阿恒!不生气行吗?”
刘玉恒身形顿住,却不回头,只问:
“武德君的话,言犹在耳,怎么又变了?你这样称呼本侯,不怕我的有缘人嫉妒吗?”
青月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或者是喝酒把脑子喝坏掉了,他怎么感觉眼前的情形如此怪异呢,不像朋友间置气,倒像是情人拌嘴。
青月摇摇头,想甩掉这种怪异的想法。
刘玉恒久久没听见身后的动静,抬脚又往外走,
“阿恒,嗯~”
青月抬头抬的急了,一阵晕眩,不禁捂着头呻吟了一声,
刘玉恒倏忽转身,三步两步走到床边,
“怎么了?头疼吗?”
青月闭着眼,等晕眩过去,
他心里不知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试着运行内息,又没有什么不妥,
刘玉恒伸手给青月按揉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青月感觉舒服了些,睁开眼笑道:
“起得急了,有些头晕。”
“为什么急?”刘玉恒淡淡地问,
“啊?”
“为什么急?”刘玉恒看着青月问,
青月抬手盖住眼睛,像是自语,又似劝刘玉恒,
“阿恒,我希望你能像在保定侯府时候那样待我,那样我会比较自在,你也说可以让我把你当朋友,当知己……”
青月话没说完,就感觉一个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那是温柔的,试探的,没有侵略性的吻,
一吻即离,
然后就听见刘玉恒略带沙哑的声音,
“阿月,我那时便已经爱你如宝……”
青月转身,朝向床里,
“刘玉恒,你该知道我已经有宗盛了,他是我的爱侣,你何必……”
“我知道,所以我会守护你,但你不能要求我和你一样,我想要什么我很清楚。我可以得不到,但不能装糊涂。”
刘玉恒说完,站起身,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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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武德殿。
晨曦初现,一只白鸽扑棱棱落在窗口,
李觅一夜无眠,起身走到窗口,伸手抓住白鸽,白鸽脚下有一个系着红布的纸条,
李觅拿下纸条,放白鸽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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