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把全身都浸泡到浴桶里,舒服得闭上眼睛。
想着隔壁就是刘玉恒,不禁又感叹。
那么一个智慧的,让朝臣又敬又怕的保定侯,为什么一定要喜欢自己呢,就是喜欢也该是朋友间的喜欢,对知己的喜欢,不该与情爱有关。
如果无关风月,该多好。
如果那样,他一定让刘玉恒给他洗头发,至今为止,没有人比刘玉恒洗头发的时候更让他感觉舒服的了。
青月闭着眼睛叹口气,
现在好了,虽然近在咫尺,不但不能让他帮忙洗头,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情爱两字真是害人不浅。
想到情爱两字,又忍不住想到李觅。
想到李觅,就想起了两人缠绵的夜晚,临别的几晚,李觅的热情超乎寻常,完全不顾忌第二天能不能上朝。
青月想到这些不禁有些情动,
暗想宗盛在就好了,如果他在,他一定会把他拉进水里,扒光他的衣裳,看着李觅脸红别扭的欲拒还迎,看着他咬着唇忍耐着他的挑逗,这是青月最喜欢李觅的样子。
李觅无论经过多少次,似乎都像个没长开的苹果,青涩而又诱人。
青月想得入神,身下已经有了反应,
突然耳边脚步声起,青月一惊,猛然回头,水花漾出桶外,把走到近前的刘玉恒溅了一身的水,
刘玉恒皱眉:
“想什么这么入神,我进来都没听见吗?”
意yin被抓个正着,青月尴尬欲死,
“你,我,你怎么进来了?”
刘玉恒仍质问:
“我问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此时如果闯进来的是刺客,你更待如何?”
青月抿了抿嫣红的唇,心慌意乱地胡乱强辩道:
“你……刺客有杀气,我自然能发现。而且外围有侍卫保护,如果有刺客也不会完全没有察觉,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有安叔,有他老人家在,我不信有什么人能悄无声息的接近这里,我……你……怎么……”
就在这说话的空档,刘玉恒已经拿起水瓢,给青月冲洗头发,而青月因为一直在辩解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对于刘玉恒给他洗头这个动作顺其自然地接受了。
刘玉恒的手沉稳有力,在头上按摩的不轻不重,青月舒服地闭上眼睛,不再辩解。
反而赞叹道:
“还是你洗头最舒服了,刘玉恒,你不生我气了吧?”
刘玉恒对青月已经没有脾气,跟没心没肺的人计较,他真的就是在浪费时间。
安叔说得对,他应该珍惜能相处的时间。
能这么近距离地触摸到他,听到他,看到他的机会,并不是常常会有的。
两个人正一个细心按摩,一个闭着眼睛享受。
突然一声压抑地呻吟声,接着就是一声粗喘,从右侧隔间传来。
青月猛地睁开眼睛,刘玉恒的动作也是一停,
傻子都知道隔壁正在发生着什么
那呻吟声和粗喘声开始的两声还是压抑着的,后面就完全放飞自我了,青月尴尬的差点想钻进水里,却要强撑着装做没事发生,可那脸热的几乎要烧着了。
刘玉恒还算镇静,对外面喊了一声,
“谁在外面,看看隔壁是什么人?”
外面有人答道:
“回侯爷,那边是客栈老板的东家,从京城来的,身份已经查验过,没有问题。”
青月:“…………”
刘玉恒:“…………”
这是身份有没有问题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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