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显得垂头丧气,去花楼的事情提也没提。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饭,似仍似没有缓解。
青月一巴掌拍在狗蛋儿头上,
“干什么呢,都一天了,还是这个样儿。”
狗蛋掏出怀里的二十两银子,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大爷……你……讨厌死了,讨厌死了,我,我以为……终于有……银子……可以……显摆显摆,您却……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个……破簪子,一千两啊,那是一两吗……”
狗蛋儿哭得悲惨万分,
青月扶额忍笑,
狗蛋儿抬头,看自家大爷不但不安慰她,还在憋笑,气得跑出去找狗儿子哭诉去了。
当天晚上,刘玉恒披星戴月来到青月屋子的时候,
青月把玉簪交给刘玉恒,
“这是我给皇上的生辰礼,请侯爷一并送给皇上吧,只写侯爷的名字就好。”
刘玉恒从锦盒里拿出玉簪,在烛光下端详了一阵儿,便重新发到锦盒里,
“这个玉簪很是别致,以你的名义送也许……”
“不必了。”
青月打断刘玉恒的话,
“我当日只想在端王府里走走,侯爷只把我带进王府就可以了,多谢侯爷。”
刘玉恒也不勉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刘玉恒便让青月早点休息,自己也回到客房休息去了。
刘玉恒晚上想起白天遇到六合的事情,难免辗转反侧,
一时担心欧阳夏文再起夺回皇位之心,让天下再生动荡,
一时又担心李觅察觉不到危机,有何危险。
又想到能回端王府看看,不知蔷薇院此时已经成了什么模样。
如此折腾到快天亮了,才迷糊睡了一会儿。
狗蛋儿或许是受到银子的打击,早饭也不肯吃了。
青月头疼地看着她,
“狗蛋儿,你要银子想做什么?”
狗蛋儿低眉耷拉眼的,就是不说话,
“想去花楼?我陪你去?”
狗蛋儿一听花楼,更沮丧了,头都快垂到地上了。
“你想买什么?我给你买。”
青月的好声好气没有安慰到狗蛋儿,狗蛋儿反而又哭了,
“大爷你讨厌,您最讨厌,我……一路来……京城,一个月……才……花了……二两银子,您可好,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一千两啊,那可是一千两……”
狗蛋儿说到一千两银子的时候,眼泪简直像下了大暴雨一样,争前恐后的往下掉,
青月觉得自己都快被狗蛋儿的眼泪给淹死了,忍不住拍桌子骂道:
“已经花了,你说怎么办吧?你要一直哭下去吗?”
“我……不管,让……让那个……小白脸……把银子……把银子还回来……”
青月被狗蛋儿给气笑了,
他无奈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千两银票,放到桌子上,
“给你,这行了吧、不要再哭了。”
狗蛋儿根本不领情,抽噎着哭道:
“我……不要这个,我就要……拿回来……那个……一千两……”
青月真想一巴掌把狗蛋儿拍出去,可看她哭的那可怜样,又不忍心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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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李觅拿着梅花簪,在手里转动,
“保定候说这是……姬家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