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拜见公子。”白果恭敬地行礼。
“银粟拜见公子。”银粟紧随其后。
“这些繁文缛节就不必了,你家姑娘呢?”
来人正是神医之徒洛帖。
“姑娘在房间内刚刚醒来,昨天情况紧急,姑娘为了自保,就......”
白果的话还未说完,洛帖冷哼一声打断道:“她就是个不要命的,你们几个也是能耐,竟由着她胡来。”
银粟和白果双双低下头,不敢直面洛帖。
“一个个的都能耐了。”
看两人不说话,洛帖更加生气,袖子一甩,就要进房间。
他也就是说一句,唐欢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那就是个倔驴,八匹马也拉不回的性子。
胥景向前一步,挡在洛帖的面前。
“让开。”
洛帖挑眉,上下打量一番胥景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是何人?如此不识礼数。“
胥景冷声询问,话语中带着审视,眉头微微皱起,这是除了太孙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他不怀疑太孙会对唐欢有心思是因为唐欢肯定不会为妾。
眼前之人却是个陌生的。
“阿锦与我自幼一起长大,她所在之处哪里有我不能去的?”
洛帖冷嗤一声,非但不表明自己的身份,还一股脑的想要挑起胥景的怒火。
“那时年幼,与现在自是不同。”
胥景抿唇,另一只垂下的手紧紧握拳,再度开口:“且,雍都毕竟不同于蜀南,你这样说话,被外人听去,对阿锦的名声有碍。”
洛帖唇角微勾,目光直直与胥景相对,两人对视几秒钟,他突然笑了起来:“白果,你告诉胥少卿,我为何要进去?”
白果和银粟一直站在一旁,对于两人的交锋没有插手,听到洛帖的问话,白果上前一步对胥景行了一礼道:“胥少卿,洛公子是神医传人,姑娘的身子一直都是洛公子调养的。”
胥景微怔,目光再次仔细打量洛帖,刚才心思不在这方面没有发现,洛帖衣衫上绣着的不是常人所用的图案,竟是药草,旁边还绣着几句药经,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若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而且,眼前之人年岁与唐欢相差无几,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实在无法让人相信他就是神医。
“洛神医驾到,仲年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胥景当即明白,洛帖应该是白果他们请来为唐欢调养身体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眸深沉,昨晚得到的消息着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洛帖真的有办法,哪怕让他做任何事他都愿意。
“见谅不见谅的倒不重要,你先让开。”
洛帖根本没有把胥景的阻拦放在眼中,他若是不想,没有人能够拦下他。
况且,他从认出胥景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唐欢兄长的位置,对胥景的考验也已经开始。
如果胥景任由他进入唐欢房间,他会直接在心中剔除胥景,自然也不会让唐欢再与他有瓜葛。
胥景急忙让开,跟在洛帖的身后就要进入房间,在临门一脚,洛帖侧身回头开口:“胥少卿又是以何种身份进入阿锦闺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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