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乎。
夜悠雪这种抽风怪,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偏偏不安分,她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在君墨染背上挠了两把,终于使得君墨染撤去几乎要让她窒息的红唇。
她的相爷,她的墨染十分善解人意,在认真听取完她的要求后,稍稍松开她,欣赏着她红艳欲滴的娇唇,轻啄一下,微笑着告诉她:“臣不是在为陛下侍寝,而是在宠爱陛下,况且这是臣的房间,臣的床榻,敢问陛下,臣有什么理由答应陛下的要求呢?”
歪理!
他无耻、他腹黑!
小狐狸不干了,她是带着千万人民的祝福才生扑他,如果闹到最后,是她被反扑了,这这这……这要她“女流氓”的称号怎么继续下去啊啊。
情之一字最是动人。
他早年的那些与今夜相比,真真苦甜自知――怕只怕,看着床榻之上那高高在上的女子,她若知道自己的过去,还肯...
“墨染……墨染……”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分神,微睁双眸,眼底一派色气,娇柔一喊:“抱我……”
“……臣在。”君墨染低低的回答,一边怜吻她。
夜悠雪也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她不是傻瓜,知道这是君墨染动了情。
但她是一个卑劣的人啊,怕自己配不上他,便要用尽一切方法让他属于她,纵使沾染鲜血,纵使心机狠毒,她也要定了干净优雅的他!
“墨染…墨染…”她急喘,却没有力气再做什么。
“臣在,臣在。”他回答,
一室旖旎。
她后悔了……
她不该勾引君墨染……不该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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