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B欠揍小狼狗又被她吻到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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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仲苦涩的打算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却被陛下拉住了腕,感觉到手腕上的冰凉滑腻,他的手又是一抖,几滴液体从杯盏中撒出。
“将军且慢!将军此行万分凶险,朕可以圆将军的任何一个要求!”高玉唇角微勾,重复道,“任何条件都可以!”
此话一出,齐仲沉默了,这么多年,他一路披荆斩棘,有幸坐到这个位置,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他的目光忽然征松的望着她。
对面坐着的陛下微笑着:“将军可要想好了再说。”语气还带着蛊惑。
他一时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突然有点不管不顾了:“陛下,末将愿意为陛下排忧解难,此去亦不知是否能再见陛下,末将……”
说到这,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正要继续说。
外面忽然跑来一太监:“陛下,凤君来了,要接您回宫!”
高玉拧眉一看,这不是在泰椒殿当差的太监吗?于是她沉声道:“后宫之人,没有朕的允许,怎可随意出宫?”
那太监为难的低下了头:“回陛下,凤君执意如此,奴才们也不敢拦啊。”
高玉立即起身,跟着那太监走了,一边走一边问,似将刚才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脚底抹油一般走得飞快,倒像是怕凤君撞见什么。
走到一半她又蹲住脚步,目光微冷:“凤君是从哪个宫门出来的?”
那太监回答:“正宫门……”
“放肆!那皇宫正宫门只有朕能随意出入,你们怎么不拦着他。”高玉步子已经放缓了,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是齐仲和随侍跟来了,便对齐仲道,“将军就不用相送了……”
齐仲在一排太监打的宫灯下,面露复杂之色,欲言又止。
高玉才想起来刚才两人的谈话:“这事儿将军仔细想想,不用着急回答,待将军凯旋归来,无论是何事,朕一定兑现诺言。将军就此止步吧,不用相送了,如果将军还想跟凤君打个照面,那就当朕没说。”
说完她便走,可后面的人顿了顿,鼓足勇气也跟上去。
齐仲觉得,这一生,他终是有了目标,他想做她坚实可靠的臣子、后盾,保护她,拥护她,为她找出一切困难阻碍,即便威胁陛下的那个人是凤君。
高玉走近府门口时,又顿住脚步。
门口豁然立着一白袍玉带的之人,正好整以暇的望过来,在这萧瑟微冷的明晃又微暗之中,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头束玉簪,鬓角留了碎发,风一吹,尽显风流又气质绝尘。
高玉身后的鼓足勇气的齐仲,又在瞬间仿佛被当头一棒,瞳孔放大,紧紧的看着那门口的玉人之资,是他所不能及。
刚才荒唐的念头,甚至让他为耻,他又怎能和当今的凤君相提并论呢?他自愧不如,连人的一丝头发丝都不能比。
前面的陛下迎了上去,后面的齐仲的心更是沉了又沉,心中苦涩更甚。
高玉打量起今日追来的凤君,已经是好些时日没见着他了。最近几月的凤君格外安静,亦没有在她跟前晃,这理应是件好事。
看到凤君今日终是照着她的想法穿着,她更应该高兴,她的征服不是更加成功一步了吗?为何她却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这样的凤君有些无趣……心里却有了一种难言的得逞快意。今日的他很好看,却少了他往日的强横,是意识到了什么危机?
想到这,高玉总算是高兴了一些,那她可要好好打压这位凤君了。
没成想,她走近刚要说话,对面的人强行攥着她的手,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代帝王揽入怀中。
高玉渐生怒意,心里却是一松,直接了当想推开他,却推不动,随后她就此作罢,冷笑一声:“还以为凤君是彻底服软了,没想到只是做表面功夫,真是让朕失望!”
“陛下,这闺房情趣还是莫要被旁人听了去。还请陛下随臣早些回宫罢。”凤君说着是不想让旁人听,可这旁人明明就在对面立着。
齐仲后退了一步,拱手道:“末将恭送陛下。”
这时候,凤君才放了人。
高玉这才端正的立在一旁:“出征一事定夺匆忙,将军可暂缓几日,打理好家事,再从长计议罢。”
齐仲:“末将家里,只有末将一人,明日可出发。”
高玉:“行,就这么着。来人摆驾回宫!”
凤君今日是做着轿辇出来的,回去时,不等陛下拒绝,便与陛下同坐一辆辇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齐将军以及其府上下的侍从目送其离开。
辇车一路晃晃悠悠的走,高玉坐在里面闭目养神,旁边的人一阵窸窣靠近,高玉也未动分毫。
冥琰:“微臣给陛下按摩,舒缓陛下疲乏。”
这辆浩大的辇车足以容乃十余人不再话下,精致大方的矮桌上配了一颗很大的夜明珠,将车内照亮。
高玉闻言默了半晌才道:“那就有劳凤君了。”
冥琰这才抬手按着她的头穴,目光略微古怪,良久,他忍不住问:“陛下,为何喜欢臣穿白衣裳?是不是在陛下心中,有什么人一直在陛下的潜意识里记着?”
高玉:“凤君,多心了。朕只是觉得凤君穿着白裳格外赏心悦目,世人皆有爱美人之心。”
“我穿其他的就不好看了么?”冥琰凑近道。
高玉:“白色代表着纯净无瑕,不染尘埃……”
冥琰明白了,又道:“可陛下并不适合这样的人。”
高玉:“是吗?”她忽然睁眼凑近他近在咫尺的面孔,凑上去吻上一口他的玉面,“凤君当真如此了解朕?”
冥琰又说不出话来了,眼里一片复杂。
高玉看着跟前的人再次靠近欲吻,察觉凤君亦在悄无声息的靠近,她又不动声色的向后撤:“今日凤君违反宫规了呢!”声音很轻很轻,似呢喃。
冥琰更近一步凑近,眼里的不满都要溢出来了:“陛下,微臣何错之有?”
“凤君今日行事太过荒唐,”高玉抬手抵住了他的下巴,“今日的凤君活像个醋缸翻了的小媳妇儿来苦苦寻觅夫君归家,委屈得紧。”
冥琰眼里黑沉沉的:“那陛下还不安抚那小媳妇儿?”说着他抬手欲擒那抵着下巴的手。
恰巧高玉刚好缩回了手,他的手顿在空中。
“可朕不认为凤君是那受委屈的小媳妇儿。”高玉睨着他:“即便你是朕的凤君,亦理应遵守宫规,即是深宫内院之人,没朕的允许,就不可擅自出宫。更不能随意出入皇宫正宫之门。”
冥琰危险的眯了眯眼:“陛下可知道,您是在变着法的圈禁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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