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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已到天空正中央时,公主正穿着月白风清羽衣,正在寝殿靠窗的桌前作画,每一笔都十分细心专注,画的是昨日她在街上看到的状元郎登街之景。
小福子这时候匆匆忙忙小跑过来,到了跟前行礼:“公主,刚才有个眼生的小太监来通传,说是首辅冥大人正在东侧门等您,让公主您去一趟,说有要事与你商议。”
那作画的公主刚将人物的雏形描绘出来,她连头也不抬,讥讽道:“哼,首辅大人竟敢唆使皇宫的太监,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去告诉那太监,叫冥大人还是早早回去的好,以后也莫要与本公主有任何牵扯。”
小福子领了命匆匆退了出去。
隔日。
也是差不多快到午时时,小福子又来通报:“公主,这冥大人让小太监传话说,如果公主今日不去,他就把公主出宫一事禀报给皇上。”
公主正在给化作描色头也没抬:“随他。”
小福子抬眸紧张的看了看公主,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奴才这就去告诉那小太监。”
晚上,嘉定帝就坐着轿辇到了公主的未央宫门口。
可门口迎接的只有未央宫的宫人。
“公主呢?”嘉定帝问。
小福子:“回皇上的话,公主她病了,正卧床休息。”
……
此时,公主身穿着一身看似弱柳扶风的衣裳,头发未着一饰得躺在病床上。
见父皇来了,忙着要起身,却被嘉定帝拦下,扶着她的手腕一阵蹙眉:“玉儿,你这是怎么了?这手怎么这样凉?”
一旁跪着的小福子在一旁添油加醋:“回皇上的话,公主今日不知怎么了,下午的时候,就突然发起了低热……”
嘉定帝看了看那小福子,沉默了一阵,面上的担心退了些许:“可有请太医?太医怎么说?”
小福子:“回陛下,太医说公主只是常呆在屋子,许是闷坏了,让公主多出去走动走动。”
他的语调有些战战兢兢的,似乎是怕极了陛下会怪罪他们照顾不周。
嘉定帝看了看这寝殿里跪着的几个宫人,再看看床上的公主,此时的公主正偷偷打量他。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嘉定帝拍了拍公主的手:“玉儿,以后还是出去多走动走动,免得闷坏了。”
小福子:“……”幸好陛下没怪罪。
害怕紧张流汗的无瑕在心里欢呼:不用挨板子了!
随后,嘉定帝没在公主寝殿待多久,就坐着轿辇走了。
第三天,小福子又来了,公主此时正坐在窗前用鱼食砸着窗外的水池。
公主偏头见了他便开口:“今日,又说了什么?”
小福子:“回公主,首辅大人说,若你今日不去,他就把你外出遇刺的事抖出来。”
高玉:“……去,叫人把那传话太监带到慎刑司重责二十大板。”声音很轻,倾听者不知其喜怒。
小福子领命迅速跑出去,可那通传的小太监已经不见了。
他又匆匆跑回去:“公主,那小太监不见了。”
高玉:“给本公主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可找了一下午,小福子也没找到,倒是收罗了一个消息,赶紧向午睡后的公主禀报:“公主,那太监查无此人,实在是怪哉,不过,咱们的眼线从大太监李四那探听到消息,说是昨日一五品官员递来的折子,说是他的手下在皇都街上看到了面带半面具的公主殿下……另外,宫里宫外都没传出首辅大人受伤的消息。还有就是,几日后,敌国瓦剌国的使臣就到了,听说那瓦剌向来嚣张肆意妄为的三皇子也来了。”
高玉这么些天总算听了一件趣事,敌国三皇子?不就是那个玩弄无数女人的那个?她倒是想看一看,那玩弄无数女人的究竟是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无瑕。”
一旁静静候着的近身侍女挪着小步子赶紧到公主身边:“公主有何吩咐?”
高玉看着游鱼团聚的池子道:“去尚服局命人给本公主制几件好看的衣裳,你去的时候记得多带些金瓜子,好赏她们。”
无瑕:“是……公主。”她笑眯眯的看着公主,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她以为公主是为了那三皇子要精心打扮。
……
三月十五,嘉定帝在朝堂亲宣张轶为御史中丞,引得群臣一片哗然。
御史中丞位仅次于御史大夫,官居四品,监督各部刺史,掌图书秘籍,也就是说朝中官员动向都要经其记策载书。
如此年纪轻轻就被嘉定帝直接放任此位,引得朝中一众官员向嘉定帝进言规劝。
齐大人身穿一袭绯红官服出列:“陛下,金科状元张轶不过弱冠之年的年纪,其阅历尚浅,只怕他难以胜任啊。”
嘉定帝:“朕看过他的答辩,此人对治世之道对答如流颇有见解,如今御史中丞之位空悬已久,也该找新人来了。”说着,他将目光放在已经年老的御史大夫身上问,“钟大人,你可有意义。”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齐大人那。这皇上新封御史中丞,不就是在拆御史大夫的权吗?
齐大人苍老干涸的眼微垂,慢吞吞出列,如入定的老僧入定一般答:“回禀陛下,臣无异议。”
“嗯,此事朕早已差大太监李四到司礼监闸了册子,司礼监的人此时应该到了张家宣读圣旨了。”嘉定帝其实早就想找个人来理理这官场的诡谲,在这般官员中选一个又怕与其中有牵扯,到时候包藏祸心……有碍官场秩序。
这状元郎张轶其父张太史为官亲濂,在朝中自成一派清流,嘉定帝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做了如此决定。
不知不觉,嘉定又看了看立在文官之首的首辅大人,见他一直未对其反驳,心头愁绪不减反增。
嘉定帝点了点龙椅扶手上的金龙角,嘶了一声:“今日就到这了罢,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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