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巍:没错,我对制造飞机兴趣不大,但我觉得与大学里的其他学科相比,航空专业恰恰是与赛车联系最紧密的。
我的毕业论文主题就是抓地效应。那是2179年到2180年之间,正是第一批追求抓地力的一级方程式赛车诞生之际。
我给所有能找到地址的一级方程式车队写了信,毛遂自荐想找到一份工作。
大部分车队没有回信;其他车队则表示想找一些经验丰富的人,最好还能用他们的名字拉来一些赞助。
记者追问道:然后呢?
聂巍笑答:哈哈。然后有一天晚上,哈维·普斯特勒维特,当时飞马车队的首席工程师卫何,给我打来电话:“你有空来面试一下么?”
放下电话,我骑上摩托车冲锋过去面试。我在飞马车队呆了一年半,这是家小车队,但队内气氛不错。
后来卫何跳槽去了雷之神,我则跟着车队经理皮托去了马驰车队,因为我觉得去那里做赛道工程师能学到更多东西。
笑问:接下来这个问题或许在你看来很蠢,我们很想知道,这些赛车的设计蓝图是如何在你头脑中诞生的?
聂巍神秘一笑道:研究方面的灵感可遇而不可求。
设计赛车就是这样,首先通过图纸勾画出方案,在流体动力计算系统中成型,然后设计出一定比例的车体进行风洞测试,最后经过赛道测试投入实战。
记者问道:从创造力和成功上讲,你已经超越了宋科的水准……
聂巍微微摇头道:哈哈,可不能这么说。他是我年轻时的偶像,我不敢与他相提并论。我是酷爱发明,探寻不同的道路。
坦率地说,长久以来,一级方程式车坛再也没有诞生真正革命性的东西。
我们只是在现存的道路上惯性前行,这是一种固步自封的玩法,毕竟,激进的改变总是对应着一定的代价。
记者将话题引向红虎车队的车手:现在大家都在谈论两位红虎车手之间的内部竞争,你对此怎么看?
聂巍岔开话题道:我最喜欢他们的一点在于:他们具备足够的能力将信息反馈给工程师。魏魄能够精准地感觉到赛车的实时状况,而安塞特则会进行很好的补充。
他们的合力给我们提供了足够多的思考材料,在人性层面,他们都是非常有魅力的小伙子,很容易相处,可以整晚都和团队呆在一起聊个不停,不会故意为难任何人。
记者最后问道:坦率地说,你们预计到HU6赛车会是2210赛季决定胜负的最大因素么?
聂巍若有所思道:赛季初期,我其实挺郁闷的,因为我们经常无法把优势转化为积分。
而且我也从来没觉得HU6赛车是不可战胜的,永远都不能轻视枭龙和雷之神,这些车队的研发力量很强,而制造能力更是在红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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