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某无良神明的抽象小剧场。)
(本剧场内容纯属抽象虚构,绝对不会干涉正常现实)
时间被调换到特蕾西娅消散的只剩下头部,但犹大依然在质问的时候。
(那个,可以麻烦你们先停一停吗?)
犹大:......
虽然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个讨厌的人的声音,但现在犹大仅存的思想能够下意识地感受到,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貌似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所以....
(好的,真乖,能麻烦我可爱的犹大亲往前走两步吗?)
犹大:#
那具身体并没有将她的情绪表露出来,只是在特蕾西娅疑惑的视线中向前挪动了两步。
(好的,现在向后转。)
没有头的犹大:...
只剩下头并且在犹大脖子上面的特蕾西娅:....
‘犹大亲...’
‘你是不是。’
“神经病啊。”
那具身体中残存的意识这么吐槽着。
——————刚跑完五公里就来打字的作者一定是鉴——————
武器是什么。
是一项残酷的创造。
也是一项人性的发明。
它让杀戮变得简单。
也让人不再能体会到清晰的,夺走他人生命时的感触。
在某处空间中,白色的萨卡兹虚影放下了那柄黑色的长刀。
虽然形态现在已经恢复,但脆弱的精神和切里妮娜那贫弱的能源补给并不能支持特蕾西娅在短时间内再次显现。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特蕾西娅心头。
明明知道犹大亲没有出事,她应该感到安心的才对。
但为什么,从那里出来之后,反而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要发生了呢。
希望这只是她那众多错误的预感中的一个吧。
毕竟....
她再次叹气,所在的空间中,一道苍白的分割线将她和那些铭刻着诸多魔王记忆与执念的石板分割,而在那道分割线对面,主色调早已灰暗下去。
‘阿米娅....’
那孩子终究还是出事了吗?
或许在那时候,凯尔希医生说的方法才是正确的,将魔王的王冠置之不理,让其被风沙掩埋在卡兹戴尔的残骸之上,才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我为什么现在还要继续想这些事情呢...
她起身,缓步走到那条分割线所在的地方,用手触摸,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条分割先带给她的触感。
她过不去了,原本作为精神体,作为寄宿在魔王的王冠中的精神体,她偶尔还是可以在阿米娅的梦里和她聊聊天的。
没关系了,也无所谓了。
自家犹大亲还活着....吧..总之还有得救,应该短时间内死不掉...
自家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感觉短时间内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安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她离开了屏障,随着她的心意,王座在她身后浮现,自然而然地坐在上面,闭上眼睛。
等待着,也仅仅是等待着。
她早已习惯这种等待了。
......
“博士同志,我们的队伍已经占领了尼古拉耶夫娜车站。”
出乎德丽莎和切里妮娜意料的,在她们离开之后,整个乌萨斯的局势突然变得眼熟了起来。
绑着统一袖标的战士冲破了军队的封锁,已经被德丽莎霍霍过的队伍现在连吃不饱饭的农民都打不过。
而造成这种现象的罪魁祸首,此时正满脸惬意的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战略地图。
“不,不只是尼古拉耶夫娜车站,我们的目标不应该停在这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拨打电话。
“我们应该趁我们的队伍还有精力,一举打到冬宫里去,没错,打到冬宫里去。”
她这么安排着,而在她旁边,那个刚刚与她接触不到一个月的副官,却对她像是开玩笑一般的话语无比信服。
早在半个月前,乌萨斯还是一个占据了世界上接近一半领土的国家,任何一个试图在这里造反的人,都会被吊在城墙上,直到尸体彻底腐烂到挂不在钩子上。
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种族的白毛女人做到了。
她带着给人们带来龙门币,土地,和乌萨斯大列巴的理论而来,所过之处无人不支持她的理论。
跟随着她一路走来,才发现原来乌萨斯的城墙竟然如此脆弱。
简直就是一触即破。
和对自己投以绝对信任的副官相比,博士此时的心情,简直就只能通过快乐来形容。、
我们社会主义无敌啊!
我们社畜阶级实在是太厉害了,打的乌萨斯不敢还手啊。
虽然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乌萨斯搞革命有些危险吧,但它至少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啊()
反正那个德丽莎又弄不死自己,自己带着人把她家抄了,就算只能把她恶心一下也赚回本了啊。
而且,现在不就刚刚好用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