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利妮娜听着犹大的话语,手中的爆米花不自觉的掉落。
好吧,老妈,您人设好像碎了一地。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
见着好闺蜜了偶尔疯个一下两下又有什么问题。
她果然没猜错,跟在魔王身边的就没有几个正常人,打架越狠,脑子越疯。
如果她没记错,好像现在特雷西斯手上就只剩下几个疯批还勉强能打了。
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并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
继续抓起一大把爆米花,在那群被定住的佣兵眼前炫耀着,然后全部塞进自己嘴里。
犹大没有去看切利妮娜,甚至没有在意周围的人。
指甲撕碎了w的护甲,光滑柔顺的手掌摸着对方的肚皮。
上下揉搓,或者是翻转着拧。
w脸色逐渐变红,犹大看着她的变化,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她将头扭到一边,那是切利妮娜的方向,她没有选择让自己的样子被那群憨批手下看到。
切利妮娜:哇~哦~
“呐,知道我之后要做什么吗?”
可能是玩够了,犹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手一起掐着w的脖子,将她的喉咙握住,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w的脸变得更红,只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羞耻。
双脚在空中乱蹬,视线因为缺氧变得模糊。
她呼吸不到空气,挤压的痛苦和缺氧的麻木同时到来。
她尽力保持着清醒,抬起逐渐沉重的眼皮看向犹大。
眼中并没有恳求,有的只有坚定。
“哼。”
犹大松手,w掉到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着,大口喘息着。
但犹大在她落地前拉住了她的右手。
“呐,告诉我啊。”
将w的手举过自己的头顶,让w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脸。
犹大贴过去,两张脸几乎亲到一起。
“我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呢?”
另一只手揽住w的腰,扶住了因为缺氧和疼痛而感到无力的w。
“你会折断我的手指。”
“咔吧。”
被举起的右手食指被犹大折断。
向后掰开,骨头突破了皮肉的遮挡。
w没有异常,她依然很镇定,就像是早就习惯了犹大的做法。
“然后会折断我的手掌。”
“咔~~~咔嚓。”
犹大握住了w的右手,十指相扣,旋转中,w的手掌已经到了不可恢复的地步。
w面露痛苦,但并没有叫出声。
她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好不容易见到犹大。
她要稳定住对方,如果能用自己的身体上的损伤换来犹大的支持那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然后会逆向弯曲我的小臂。”
“咔。”
“啊!”
她没有忍住,短短的惊呼出声,头上已经浮现细密的汗珠。
但从切利妮娜的角度来看,犹大只不过是双手环抱住了w。
她握着w的断手将整个胳膊弯曲下来。
返向的。
切利妮娜:真是下饭。
“呼~呼~。。。”
w大口喘息着,头脑下意识的晕厥,但又被犹大限制着保持清醒。
左手扶住w的头,将她的目光转向自己。
“继续啊,之前你还可以撑住好久的。”
“还是说,你忘记了吗。”
没有感情波动的话语,但犹大嘴角带着愉悦。
“如果你不继续,那我就去找她玩喽。”
她回头看向切利妮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切利妮娜:(痴呆)
切利妮娜:吓得我爆米花都掉了。
白了自己已经上头的母亲一眼,切利妮娜拿出新的薯片袋子开始输出。
巧克力制品。。。都在自己母亲大人那里。
她不敢去要。。。。
“你会。。。哈,撕扯下我的手臂,然后在我的面前啃食它。”
“撕拉。”
犹大如她所愿的撕下了她的手臂,但并没有像她话里那样啃食。
她松开了w,这次w确确实实落到地面,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随手将断肢扔向后方,砸到了面色惊恐的某一位佣兵。
“我说了,你变得很臭,很难闻,不要恶心我。”
没等w喘几口气,犹大一个飞扑,在上方压制w,用自己的右臂卡着w的脖子。
全身的重量压在w身上,让她无从躲避。
“我说了,你可以离开,为什么非要留下我呢?”
她用空出来的左手拽下来自己的高跟鞋,尾巴甚至都有绑住w的趋势。
“你这样,很难让我忍住啊,你知道的,我是那么爱你。”
切利妮娜:学到了,这种一边说着爱你一边往你身上捅刀子的人,一定不要把好感刷满。
(犹大:100%)
(你看看你还有机会吗?)
切利妮娜:。。。。。。。
伸手将w身上碍事的东西撕扯掉,那血液浸透的衣物被黑雾咬碎。
手指拂过w的肋骨,将嘴贴到w耳边。
“呐,我们接下来要玩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上次是把我的肋骨一根根掀起了,上上次是在肋骨的空隙里插刀子。”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肋骨游戏的话,换一个吧,玩过了,没意思。”
犹大低头,用额头碰着w的额头。
灰白的头发垂落,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切利妮娜:亲一个,亲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因为你爱我?”
w笑着,说出了那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答案。
“是,也不是。”
“我在告诉你,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黑雾凝聚,在房间里聚集成云,就像是暴雨即将降临那样涌动。
“那,呵呵,呐~我们继续吗?犹大亲~”
“这可是你自找的。”
黑光从犹大周围向上射出,击中上方涌动的黑雾。
黑雾化作液体,涌动的潮水从天而降,淹没了地上的两人。
潮水漆黑,昏暗,时间都被那液体扭曲。
切利妮娜看不见里面在发生什么,但她确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犹大还有一点点理智,没有让黑色的潮水扩散出去。
只是在房间的正中心形成了一个棱长五米多的立方体。
很安静,除了潮水的涌动,房间里只能听到薯片被嚼碎的声音。
“哗啦~”
立方体崩碎,切利妮娜提着裙子后退了一步,潮水没过了她的脚面,但那已经不是黑色的潮,只是普通的水。
w踉跄着后退,衣物和手臂都已经恢复正常,但她脸上依然带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