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难道你们不想让我们两个人一起服侍你们么?”严真长得很暧昧,但她心里却有点紧张。
她想让钱先生和唐本太同时进入浴室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在浴室里避开五个保镖杀掉他们,然后想办法脱身。
这五个保镖很厉害,她没有把握在五个人的保护下杀掉钱先生和唐本太。
但如果两个人分开,先后进入浴室的话,就只能干掉一个。干掉一个之后,便要冒着被剩下的人发现的风险诱另一个人进入浴室,一旦不成功,便是死拼之局。
而钱先生,即赤日教华北区二号魁首浅仓真悟很老到。即使这时候是在寻欢作乐,他也保持着相当的警惕。他或许并没有怀疑严真和林樱,但他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意识,仍令他不愿意和唐本太,亦即赤日教银翼杀手部北京分部部长二阶堂本太一起进入浴室。
他和二阶堂本太是相当重要的两个人物,这次在京都将有大动作,万事都得小心,
在他和二阶堂本太之间,留一个人在外面。同时也留一个女孩在外面,那么就算这两个女孩有问题,先进去的女孩也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先进去的女孩不顾一切对他和二阶堂本太之间先进去的那人下手,两个最高负责人中间仍有一个能活下来,控制住留在外面的女孩子。对付先进去地女孩。
但如果两个人一起进去,万一出事的话,就算保镖们最终干掉了两个女孩,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所以浅仓真悟微笑道:“今天的夜还很长。两位一起服侍我们的机会还很多,我更喜欢被两个女孩一起服侍。”
浅仓真悟不经意间地自我保护意识,给严真造成了大难题。
照浅仓真悟说的一对一对地进去?开玩笑,这样做的话就要弄假成真,真给这两个大和鬼子狎玩,牺牲**色相了。尽管严真为了替父报仇可以不顾一切,但是她怎能让林樱和自己一起牺牲?
正犹豫间,忽听二阶堂本太笑道:“啊,樱子小姐居然带了笛子……樱子小姐会吹笛子么?这么说起来,樱子小姐应该很高明了……钱兄。不如让我和樱子先进去沐浴,我们好好交流一番如何?”
浅仓真悟嘿嘿笑道:“唐兄。你真正的意思,恐怕是想和樱子小姐交流一下心得吧?”
两人同声y笑起来,y笑声中,二阶堂真悟拥着樱子,走向浴室。
严真有不知所措的感觉,她张了张嘴,刚想唤住樱子。却被浅仓真悟自后拦腰抱住。一双肥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着,并向上逐步运动。
严真心里一阵恶心,险些忍不住一个背摔将浅仓真悟从身上扔开。
但她终于还是忍住了,她知道要是自己这时候动手的话,肯定会引发那五个正面无表情看着她的保镖的攻击。
但便宜是不能让这肥猪一般地中年男人占的!严真伸手按住了浅仓真悟蠢蠢欲动地手,灵巧地一个旋身,不露痕迹地从浅仓真悟臂弯里脱身,咯咯娇笑道:“钱先生,你怎么这么猴急?这可是会给女士留下不好的印象的哦!”
这时。林樱已经和二阶堂本太进入了浴室,浴室门啪地一声关上。
严真心中大急,她知道林樱的本事和自己不相上下。对付一个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林樱会不会保护好自己。要是林樱顾忌她在外面可能会被众人围攻,不动手对付二阶堂本太的话,那这亏可就吃大了。
正着急时,浅仓真悟的咸猪手又摸了过来,嘴里嘿嘿y笑着:“小姑娘,不要这么害羞,我会很温柔地疼爱你地……”
严真心念疾转,已有了计较。她咯咯一笑,脚步轻移,避过浅仓真悟的手,然后向他抛了个媚眼,娇笑道:“人家身上好痒,钱先生来给人家搓背嘛……”
说话间,她朝着浴室门方向跑去,边跑还边频频回头给浅仓真悟抛媚眼,送飞吻。
浅仓真悟愣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但是欲望终于烧尽了他的理智,他嘎嘎怪笑一声,向着严真追去。
严真来到浴室门前,听到里面已经传来二阶堂真悟的调笑声和林樱轻声羞笑的声音。
她拧开门锁,闪身而入。
严真见二阶堂本太一副十足十的猥琐模样,心中一阵恶心,险些吐了出来。这时浅仓真悟已追进浴室,反手关上浴室门,从后面一把环住了严真的肩膀。
见严真进来,林樱迅速地给她递了个眼色,严真点了点头,左肘闪电般回肘一顶,肘尖正顶在浅仓真悟心窝。
浅仓真悟面色陡变,眼珠暴突,正要张口痛呼,严真已竖起右手食中二指,反手插在他喉结上。两根春葱似地手指在粗大的喉结上轻轻一点,浅仓真悟的声音便卡在了喉咙里,只发出轻微地咯咯声。
暴突的眼珠子中神彩尽失,瞳孔先是一阵急缩,然后猛地扩散,在这瞬间便气绝身亡,身子一软便将倒地。
严真忙抓着浅仓真悟的双臂,防止他倒下发出声音。
就在严真动手的同时,林樱也动手了。
捧着她小脚把玩的二阶堂本太身为银翼杀手部北京分部部队,本身是个相当精通暗杀手段地高手。但在现代这个火器取代冷兵器的科技时代。杀手再也不和古时那般,需要相当高明的搏击身手,绝佳的轻功。
只要枪法够好,潜伏手段够高明。一个根本不会打架地人也可以靠狙击枪成为顶尖杀手。
精通下毒、安装炸弹、制造车祸等等暗杀手段的杀手们,都无需身怀高强搏击术。
只有擅长用冷兵器的杀手,才可能有一身高强的博击术。
但很不幸,二阶堂本太擅长追踪、潜伏、伪装,擅使各类枪械,精通各种机关技术,偏偏就是不会用冷兵器。他虽练过大和族的柔术,不过也仅仅是入门水平而已。
所以二阶堂根本没有查察觉出任何异常。如果是一个搏击的话,在严真动手的瞬间,他便能发现不对劲。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只顾捧着林樱完美得几乎令他发疯的小脚。
林樱咯咯轻笑着,笑声已没了羞涩。
她反手抽出了挂在腰上地白玉短笛,朝着二阶堂头顶点去。短笛迎风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呜咽声,伴着这声呜咽,林樱地笛子点在了二阶堂的头顶上。
二阶堂的动作顿作了。他身子晃了晃,无力地向前栽去,林樱忙用脚挡住了。
不过这一挡,也让二阶堂吐出嘴外的舌头舔上了林樱秀美的脚趾,沾了少许口水在上面,这也算是遂了他死前的愿望了。
林樱撇了撇嘴,脚趾上潮乎乎的感觉让她恶心。她连忙反手拧开了水龙头,水开得很大,和浴缸中放水地声音和在一起。构成了一阵杂音。趁着这阵杂音,她和严真把两具尸体缓缓地放倒在地。
林樱放倒二阶堂的尸体后,跳到水龙头前。拼命清洗着脚趾。她涂上沐浴液,用小刷子拼命刷着脚趾,白嫩的皮肤都快被刷破了。
“干嘛这么夸张,不就是沾了点口水么?”严真一把抓住林樱的手,制止了她的自虐,小声说道。
“好恶心的。”林樱满脸委屈地看着严真,严真哪里知道,林樱对男人不是一般的厌恶。
“行了,别这样,已经洗干净了。再刷,皮都要破了。”严真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林樱的脑袋,取来毛巾替她擦净脚,帮她穿上了鞋袜。
林樱低着头,看着严真给自己穿鞋。不知怎地,看到严真给她穿鞋袜时,那小心翼翼生怕碰疼了她快刷破皮的脚趾地温柔动作,令她眼睛有点湿润,有种想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