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看到常念写完她对异能者与丧尸的观察,又问道:“它们之间,你认为有什么可以是融合?”
常念:就我个人的不成熟想法是,丧尸之所以叫丧尸,是它没了作为人该有的一切,如人性、情感、道德还有独立思考思维等等;如果异能者用晶核升级到顶点,依然还保持着人该有的一切,那她就算仪器检测出有丧尸病毒,那她也并不能算是丧尸;因为她对整个人类是没有攻击性的。
江子东:“没看出来麻雀脑容量不大,想的还有鼻子有眼;我还以为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吃了呢?”
常念对江子东日常说她吃这事儿,已经免疫了,完全不走心;当然这些不是全是自己想出来的,还有一些是根据自己看过的小说,和在这个世界的现实结合,总结出来的。
看完常念写的,宁晓啃饼的速度慢了些,但总体还是比江子东快,啃完手里的饼后,宁晓问道:“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这个小本子吗?”
常念点头,虽然不知道宁晓要看什么,不过还是爽快的把手里的本子递了过去,宁晓接过后,拿着本子又转身上了二楼。
江子东倒是没有直接跟着离开,而是把自己手里的饼,掰成一大一小两半,并把大的那一半丢到常念手里;
还第一次对常念做的吃食表达不同意见,道:“你这饼也太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做出来,打算砸死丧尸用的!下回记得做个咸口的,我就不爱吃甜的。”
说完后离开,常念看着江子东上楼梯的背影,心想:我严重怀疑你丫的就是看到宁晓比你吃的快,你赶不上人家,所以才责怪这饼硬啊,甜的;
当初你可是拿出能量棒和巧克力给我,如果不吃甜的,你那儿怎么会有那么多?哼~凡事都要和女主角抬杠,小伙子,我看你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了吧?
常念心里一边在心里YY江子东的隐晦用心,一边往火堆旁走,等她回到火堆旁拿着江子东给的大半块饼啃时,才想起宁晓把自己的交流小本子借走了,万一苏小同来找她聊天,她怎么回答人家呢?
好在苏小同没有来找常念,准备说是简烨小队的人,吃过晚饭后,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今晚过夜的两层小房子,至于去哪儿,干什么,这不是常念需要过问、操心的。
如果他们就此消失,常念甚至有种直觉告诉她,江子东和宁晓会因为他们离开了而感到高兴。
照常还是上半夜睡觉,下半夜守夜,不过这次常念不是自己的生物钟叫醒自己的,而是一双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神,让常念清醒过来的,一睁眼,看到宁晓一脸神情不明的盯着自己看,
常念平静地手语表示:怎么了?我睡过头了吗?
宁晓看着常念被自己这样盯醒,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备,或者惊讶,道:“没有,我只是实验结束的早,提前下来了。”
常念坐直身体, 表示:你没休息?白天要赶路,要杀丧尸,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巨大。
宁晓:“不用,异能升级后,我可以好几天都不用闭眼休息。”
常念:。。。牛掰呀,自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要睡几个小时才行。
宁晓把本子递到常念面前,道:“谢谢。”
常念接过本子,直接就塞进了自己的兜里;宁晓看常念表现出的这样信任自己的举动,之前在楼梯间那儿起的一点点怀疑,渐渐在消散,问:“我看你把平日我和江子东让你看的书,做了笔记都写在上面的?”
常念点头,表示:我记忆力不行,所以都会习惯性的记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虽然费时费力些,但比我靠脑子记的要靠谱些。
宁晓挨着常念身边坐下,看常念往火堆里加了根柴火,问道:“你记下来的那些,是你理解了,还是你没有理解的啊?”
常念:都有啊!我觉得有意思的记下来了,没有理解透彻的也记下来了,那种完全不理解的内容,我就没有记下来。
宁晓淡笑道:“不理解的不记,是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懂吗?所以不去浪费那个时间记吗?”
常念点头,表示:是呀,我感觉这个社会秩序要恢复到井然有序,任重道远,可能再找到专业的老师,给我答疑解惑的机会,很渺茫。
宁晓:“你可以问问我,或者江子东,或许能多一些理解它的思路呢?”
常念表示:你们身上有这个时代赋予你们的责任,我这样的小问题,又不重要的问题,就完全没必要来耽搁你们的时间呀!
宁晓:“原来你是这样认为我的?那我拒绝直接去基地,非要回家找家人,你是不是也像他们看我那样,认为我没有大局观?没有责任心?”
常念一听,心想坏了,她钻牛角尖了,赶紧表示到:你虽然没有直接到基地,但你的实验可有停下来过?你这一路走来,取得的研究进步,难道比闭门造车的少,还是差哪儿了?
你是一个人,是一个有家人的人,不是神;之前你为了研究,多年未与家中联系,现在这样的特殊时刻,你担心自己的家人,甚至是想家了,想先寻找家人,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又不是从此不准备去基地了。
所以你即没有停止自己的研究,也没有做出危害别人,或者损害集体利益的事,你又何必去在意不重要的人的看法呢?
宁晓定定地看着常念,许久没有说话,倒是江子东走了过来,坐在她们对面,道:“你们又背着我在密谋什么?”“丑麻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常念:。。。他是不是在宁晓身上安了定位追踪器?怎么他总是能最迟三分钟到达‘战场’呢?
宁晓把视线从常念身上移开,看向火堆对面的江子东,道:“江老师,你这样欺负一个普通人,真的很有意思吗?”
江子东听到宁晓这么说自己,他笑得肆无忌惮,“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她会让我逮到机会欺负,到底是因为谁?”
宁晓:“所以你要如何才能不欺负她?她明明跟你、跟你的圈子,都毫不相干,硬要硬融,这不是害人吗?”
江子东收起脸上的笑意,道:“你在挑拨离间!我们的十年协议,至少还有9年,你故意给她这样的心理暗示,让她面对的时候起逆反心理,你才是那个会让她变得难受的人!居心叵测。”
“再说了,我不是在培养她了吗?每次路过那些城镇,我可是不懈余力的在给她找各种书籍;只是我没想到她那么笨,半年多才看完两本半而已,到底看懂了多少,我都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