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过往,云老夫人的表情逐渐痛苦。
而她的叙述,同样揪着宋初晓的心,她仔细的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事发后,我们也报警调查过情况,但当时的工地尚未竣工,各方面的条件有限,只能通过警方的推测得知坠楼的楼层,至于具体……”
云老夫人摇头:“警方在他的坠楼楼层,找到过一点线索,但也不足以证明是事发时掉落还是原先就在那儿,更何况连楼层都是源自警方的推测,存在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再加上一直没能找到物件的主人,更加难以追究证实。这么些年过去,当地警方也没能破案……”
听着云老夫人的讲述,宋初晓的眼瞳猛地收缩。
也就是说。
云湛手里的“罪证”,那个她曾经送给父亲的黏土挂件,就是云老夫人所说的唯一线索。
它确实是在事发工地找到的,但并不能证明它的拥有者,就是杀害云湛父亲的对象。
也许早在他父亲坠楼的前几天,它就掉落在那儿呢?也许他父亲真正坠楼的楼层,并不是它掉落的楼层呢?
可云湛却坚信,是她父亲杀了他父亲。
他认定他被收买,逼他供出幕后黑手……他凶残粗暴的质问和她父亲被遏制、呼吸困难的场景,宋初晓历历在目。
连警方都没确认的事,云湛却拍板定案。
害得她父亲刚苏醒又撒手人寰。
想到这儿,宋初晓的手脚冰凉,她的身体跟着微微发颤。
而她的反常,让云老夫人抽回思绪。
她疑惑:“初晓,你怎么了?”
云老夫人的关怀,让宋初晓回过神,她眼神闪烁的看着她,神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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