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然笑着感谢,率先端起杯子尝了一口:“很好喝,酸酸甜甜的口感很好!”虽然比不上她空间里的,但是比起外面的,就要好上无数倍了。
听见云轻然的夸奖,安德烈的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一样,一脸自豪的样子,丝毫都不谦虚地说到:“那是。这些都是我们庄园的自己种的,没有用过农药,也没有用过化肥。而你们喝的这些,是我亲自种的。”
听到安德烈这话,云轻然是真的有些诧异了,没想到安德烈会亲自伺候这些葡萄。
似乎是看出了云轻然的诧异,但是安德烈却没有一点恼怒,而是笑着看着云轻然:“你们休息一下,待会儿我带你们去看看我的葡萄园,还有我的酒窖。”
“安德烈,你们有自己生产葡萄酒?”云轻然好奇地问道,资料上可没有说这一点。
“当然,不过只是自己喝而已,晚餐的时候你尝尝。”说着,身为行动派的安德烈就想要带着云轻然去看他的葡萄园。云轻然不可置否地跟着一起出去了,反正在屋里坐着也是坐着,还不如到处走走。至于看病的事情,既然安德烈都不急,她也用不着着急。不过安德烈这样的做法,却让她高看了一眼,更加地欣赏了。
安德烈的葡萄园不小,一眼望去,是一大片一人高的葡萄架子。葱郁的葡萄藤爬满了架子,遮挡住了阳光,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的阴凉。如果夏天,在这葡萄架下乘凉,会是种不错的感受。
现在还没有入夏,葡萄还是青色,有点点带紫色而已。只有在角落的一个玻璃花房内,葱郁的葡萄藤下面挂着了紫色的葡萄,一串一串颗粒大而饱满,看着就让人想要摘下来吃。
“刚才我们喝的葡萄汁就是这里面的葡萄榨出来的?”不然这个时候其他的葡萄都还没有成熟,怎么会有新鲜的葡萄汁。
安德烈笑着点点头,很是骄傲的说道:“这个玻璃花房的葡萄,都是我亲自种的,是为了在平时也能够吃到葡萄专门设计的。里面有着不同的房间调控着不同的温度,一年四季都能够吃到葡萄。当然,外面的葡萄地里,也有我种植的葡萄。只是,那些还要等一个多月才会成熟。”
说着,他去一旁的工具栏中取出了一把大剪子还有一个篮子,亲自去剪了一串葡萄下来,就在花房专门安装的洗葡萄的水管下冲洗起来
。
“你们尝尝,我这葡萄吃着怎么样?”
云轻然上前拈了一颗尝起来:“很甜,水分也多。”
“呵呵!”安德烈笑了起来,仿佛是夸葡萄比夸他还要高兴,将装着葡萄的篮子递给了宿影三人:“你们也不要在这里傻站着,也尝尝!”
这话说得是有些不礼貌了,但是三人都没有在意,因为安德烈对他们表现出来的是真性情,没有客套才这么说的。
当说出了这话,安德烈才有些微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面对几人,就仿佛是朋友一样,没有带一点的客套之意。其实,这些都是因为几人身上带着的灵气,让心思正派的人自然会对他们产生好感。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云轻然几人的感觉,给他很不错。将篮子塞进看起来很喜欢吃葡萄的云雨手中,带着四人向着外面走去。这次,他带着四人前往了他的私人酒窖。
打开酒窖的门,云轻然就感到了一阵凉气袭来。这个酒窖不是很大,但是也绝对不小了。当然,对于私人收藏来说,就是非常了不得的了。
大约两百平的地下室中,地面时一块块长条的巨石铺成的,就连四面的墙,看起来也像是一条条长条的巨石砌成的。地下室的地面上,有序地放着一排排的木架子,上面摆满了一瓶瓶的葡萄酒。而自四周靠墙的架子上,是一个个装着酒的圆形木桶。
看见云轻然眼中的惊叹,安德烈带着自豪,带着云轻然走下石梯,介绍起来:“这个是我的私人酒窖,里面恒温控制,是最适合存放葡萄酒的环境了。这些酒,有的是从我祖辈上传下来的,有的是我自己收集的。不过,我自己收集的占大多数。”
说着,他带着云轻然在酒架中穿梭起来。
“这些都是我收集到的葡萄酒,你看怎么样?”
“很厉害,这些葡萄酒很多如今都没有了,没想到会在你这里看到。”云轻然赞叹地看着,这里的葡萄酒,好多都是外面所说的绝版了的,甚至,她在这里还看到了一瓶一七八七年的拉菲,那瓶一九八五在佳德士拍卖行排除十六万美元天价的红酒
。不过她知道,这一瓶只是同一批出产的而已,而不是那一瓶。
看见云轻然的目光落在了那瓶拉菲身上,安德烈解释着:“这瓶红酒,其实是我祖父买下来的,一直来没有喝掉,后来被我发现,保留了下来。”他没说的是,这瓶酒差点就被他的父亲给喝掉,后来被他悄悄地藏了起来。
本来云轻然他们来的就不早,在参观完了葡萄园还有酒窖后,就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盛情地带着云轻然他们前往了客厅,发现上的居然是最为正宗的法国菜,还是法国大餐。
头盘,汤,热头盘,甜点。一道一道菜上来,经典的法国美味,让很少在外面吃东西的云轻然也吃得非常的开心。而云雨更是在心中想着,是不是该学一下西餐要怎么做了。
吃过饭之后,一行人在沙发上休息了半个小时,听安德烈说了半个小时的法国风俗过后,在看见安德烈大胡子背后的脸色有些失血的苍白,才停了下来。
“安德烈,把你的左手伸出来一下吧。我看看你的身体情况,你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云轻然轻声说道,因为安德烈的真诚,安德烈的热情款待,她才会主动开口的。
安德烈一怔,他本来想要晚点说的,但是没有想到云轻然居然会主动提出来。不过,他还是很顺从地将左手伸出来,好奇地看着云轻然,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因为对东方文化的喜爱,所以对东方古老的中医,才会带着几分相信,几分希望,也是因为云轻然本身的背景不简单,让他认为她是属于那些华夏神秘人中的一个。同时,因为他的背景原因,知道华夏的中医其实是很神奇的,不过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要么隐居不出,要么就很少出手。而且华夏的神秘,他的了解也只是冰山一角。
不知道安德烈的心里,不过对于他的配合云轻然还是很满意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弧度小到在场只有宿影能够看出来一点,一条透明的丝线就从她的袖中射出,细得肉眼难以察觉,绕在了安德烈身上。
“这是什么,太神奇了?”安德烈惊呼,这丝线比蛛丝还细,缠在他的手上也让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天蚕丝!”云轻然冷声说道,一手搭在丝线上面,诊断着安德烈的脉象
。
见到云轻然突然的冷淡,安德烈安静了下来。对于中医有三分了解的他,知道在诊脉的时候需要安静。
片刻过后,云轻然收回了丝线。
“心脏早衰,不过四十多岁的你在半年的时间里,心脏衰竭如同五十岁的人一样,而且衰竭的速度越来越快。依着这样的速度,要不了半年的时间,你的心脏就会因为衰竭而不能供应全身的血液需要,照成整个五脏都跟着衰竭。”
“只是诊脉就能够看得出这么多的东西,中医比我想象中要神奇得多。”安德烈看着云轻然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云轻然只是淡然一笑,接着说道:“你如果要做换心手术,成功率不超过三成。”
安德烈听到云轻然的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带着点点的哀伤,沉默了下来不再言语。不过云轻然的脸色不变,一手示意着安德烈将他的左手手指伸出来。
他将手伸到了云轻然的面前,眼中有了疑惑。不知道她把了脉,怎么还会让他伸出手来。
云轻然没有解释,对着宿影伸出了手。宿影将身上背着的一个灰色的盒子打开,最上面的一层是一个银色的盒子,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只只摆放整齐的各种银针。这些,是因为她要开始行医,掩人耳目才准备的。不然在治疗的时候手上突然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银针金针,很是麻烦。
从中挑选出了一只针头较粗的,用酒精擦拭了一下,在安德烈的中指上一扎,红色带着微沉的血液就喷了出来。从另外的一个盒子中取出一只透明的毛细吸管,将血液吸出后滴到一只小小的试管中,从旁边的一个小药瓶中去了一滴透明的试剂滴进去,摇晃了几下,刚刚还透明的**在混合了之后变成了深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