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治将药膏给擦好的时候,绿色的药液已经滴入了五分之一了。就是这个时候,云轻然让乔治让开,上前开始治疗。
这次,她使用的不是银针,而是金针了。银针太硬,对心脏不好,金针对心脏的伤害要小一些。
乔治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云轻然的动作,只见她打开了医箱中的一个银色盒子,取出第一层放到一边,看见的就是一根根金晃晃吸入牛毛的金针。
云轻然拈起一根金针,金针软软地趴下来,看得他一阵好奇。这软软的针,怎么能够扎得进人的身体里去。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是在治疗中,不敢打断云轻然,只能将疑惑埋在心里,等着有机会再问。
云轻然将手上的金针一甩,控制着灵力恰到好处地进入了金针,让金针坚硬起来的同时,也不会损坏。下一刻,一道金光一闪,金针就出现在了安德烈的心脏位置,几寸长的金针就只剩下短短的柄,还在外面高频率地颤动着。
这这这、真是太神奇了!乔治眼睛都看得快要瞪出来了。他在国际上的医术地位颇高,也见识过几个国际上的中医圣手,其中就有擅长针灸的。但是云轻然这样的针灸,他还真没有见过,那么柔软的金针就这么毫不费力地扎进了人的身体,这么高频率地颤动,真不知道怎么维持下来的。
第一根金针扎入之后,云轻然顺手又从盒子中取出几根金针,这次是几根金针同时扎出,同样扎入心脏,高频率地颤动着。
乔治在一边看着,忍住心里的惊呼,脑中出现了华夏的一个词语,神乎其技。这真的是神乎其技了。
更神奇的是,那一层绿色的药膏,在安德烈的身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下去。那药膏去哪里了?显而易见的,药膏是被银针逼着进入了安德烈的心脏。
心脏的衰竭,他们曾经也有想过用恢复心脏的药去激发心脏的活力的,但是不管是滴注还是食用,那些珍贵的药材都不能直接作用于心脏,到达心脏部位的药性是非常地少。
没一会儿,安德烈心脏的位子就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金针,这乍眼一看,还有点吓人的样子,因为,那一根根就只剩下了真柄的金针就这么以不同的频率,不停地小幅度颤动着,就算是云轻然最初扎下的针,这么久了颤动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
云轻然停下了动作,站在一边等着。就算是云轻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没有上前去打扰一步,而是震惊地盯着安德烈心脏位置颤动的金针。
大约半个小时后,云轻然上前,只是手在安德烈心脏上方拂过,心脏上的金针就全都不见了,整齐地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她转身从医箱中取出一个玻璃管,玻璃管里有着紫色的**。她拔开玻璃的管塞,将金针针尖的一头朝下放进去,封好了玻璃管,将玻璃管正着放到一边的固定位置。
一般在外治病的金针银针,都只是一般的针而已,不是灵器,所以是不能够自我消毒的,使用后需要用她配置的消毒液消毒二十四个小时才行。
乔治在看到云轻然将金针拔掉之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安德烈的脸上。只见他因为心脏衰竭而供血不足造成的苍白嘴唇染上了一些的红润,虽然比不上正常人,但是很明显地可以看出,比起治疗前好了不少。
云轻然打量了一下还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药液,对着乔治说道:“明天就可以给他检查恢复的情况了。待会儿输液输完了你给安德烈拔一下针,这输液的东西全都留着,明天我再来拿。还有,他晚点醒了之后,只能够吃点清淡的东西,不宜吃肉。我先去休息了,你照顾他吧!”
“这……”云轻然说完,没等乔治的回答就带着宿影向着外面走去。乔治愣了一下,因为安德烈恢复得太快而不敢置信,而对于云轻然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反应过来之后,看懂的就只是云轻然飘逸的背影了。
晚上进行了例行的修炼之后,云轻然闪身出了空间,打算今晚上去目标的家里打探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目标家的位置已经标定在了她的全球定位仪当中了,只要跟着卫星导航的指示走,就能够到达目的地。
没有惊动任何人,云轻然一个人从阳台飞出,避过了庄园看是散漫,其实严格的保全,运起灵力快速地跟着卫星的地图向着目的地赶去。
远远地看到了目标的家的时候,云轻然就感受到了一种阴冷的感觉,这是因为阴气太胜的缘故。
目标的家位于半山的位置,是一栋独栋的三层楼别墅,附近都没有其他的住户了,整个别墅半是被葱郁的树木包围,遮挡住了阳光,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显得诡异。
不过云轻然却不怕这些,如果真的有鬼呀这些东西,反而是他们要怕她了。
只是停顿了一下,她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别墅的范围内。似乎是对于这里的安全设施太过于有信心了,云轻然发现这一路进来,居然没有发现有人守备,只有着高科技的安全设施。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目标担心自己的安危,每次出行都会把整个别墅本来就不多的守卫带着一起走,不过那些守卫却不是一般人,算得上也是一些高手了。
没有人的守卫,云轻然更显得轻松了。她几乎没有花太大的功夫去隐匿行迹,只是绕过了几个监控设备,她的速度,这些摄像头根本照不下来。
或许是疏忽了,别墅一楼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上。云轻然在查探了窗户里面没有危险的时候,一个闪身从窗户中跃了进去。
站稳后略微打量了眼前的地方,就发现这里是一个饭厅。饭厅不大,但是布置却有一种古欧式的风格,月光照耀进来,影影绰绰有些可怖。
只是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转身向着门外走去。只是一个拱门相隔,旁边就是上楼的大厅了。古老的红木质楼梯,华丽的水晶吊灯,棕色的容貌地毯,但是站在这里,总会感到一阵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再看四周,却没有发现这风有任何的来处。
云轻然嘴角翘起了诡异的弧度,不知道是死了多少人,才让这年代有些久远的别墅聚集了这么多的死气。只是,这些死气看来,大多数的年代都不是很远,大概也就这一二十年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