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餐厅,菜端上来了。
几个精致的凉菜拼盘和一个羊肉炖锅。
江寒与张巧珍相对而坐。
张巧珍拿出了江寒的毛台,打开,给两人都满上。
“来,我们的副村长、民宿管家辛苦了,我敬你一杯。”
一声轻响,张巧珍与江寒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江寒吟出一句诗。
张巧珍笑道:“这是谁的诗?”
“白居易的《长恨歌》,这是名篇啊,你应该知道。”
“我背不下来,记不住这个。但你的意思我听懂了。”
“意思是,伴山房就是金屋。你是不是还要我化化妆,给你侍夜?”张巧珍狡黠地眨眨眼:“除非是我醉了。”
“你还没有醉,现在夜已深,这就是金屋妆成娇侍夜。侍夜不一定要上床的。”
你?!
张巧珍忽地站起身来,脸变红了。
“哟,我这毛台可以吧,你上头了。”江寒笑道。
“我上你个头啊。”张巧珍突然转颜一笑:“这种诗,还有没有了?”
“有啊。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污,真污!这诗谁写的?”
“白居易的《琵琶行》,名篇,你应该知道。”
“白居易的诗还有没有,男女在一起喝酒的?我就不相信掏不空你!”
“花枝缺处青楼开,艳歌一曲酒一杯。美人劝我急行乐,自古朱颜不再来。白居易的《长安道》。”
“白居易的,还有没有?”
江寒搜肠刮肚,实在想不起来白居易关于男女喝酒的诗词了。
“哈哈,看看,我把你掏空了吧?!”张巧珍止住了笑说道:“江主任,我知道你背白居易的诗是什么意思了。”
“你说说,我是啥意思?”
“白居不易,放心好了,我住在你的伴山房,也就是一间小房,到时候我会结帐的,不会白住。”
“我哪儿能这么小气呢,你当法律副村长还有民宿管家,我都没给你发工资,怎么能收你的房费?”
张巧珍跟江寒碰了一杯酒:“那就好。对了,你的情人,林逍逍怎么没跟你一起?这两天早上都没见她过来。”
“别胡说,林逍逍不是我的情人。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那么,你的情人是谁?”
“你,”江寒一顿,张巧珍的脸一红。
“你,不是。”江寒说道。
两个几乎是在碰杯,不一会儿,一瓶酒就见了底,一人半斤。
江寒没什么事,张巧珍的脸更红了。
“好了,好好休息。”
江寒回房,张巧珍跟过来。
“你也回去休息吧,跟着我干什么?”
“我要看看你房间,我作为民宿管家,管理着整个伴山房,你的房间在伴山房,所以也归我管!”
江寒把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巧珍进门看了看说:“没想到你的房间还挺干净,不过,物品摆放不行。你把钥匙给我。”
“我的钥匙给你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江寒揶揄道。
“谁对你图谋不轨了?我每天让人给你打扫,你省出时间来思考工作呀。”
“没这个必要。我自己的房间自己收拾。”
江寒把张巧珍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江寒刚睡下,有人敲门。
披着单子打开门,张巧珍站在门口伸出手:“把钥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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