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澹渊揽着她的腰,飞身而上。
两人在屋顶上坐下。
“以前有部很有意思的电视剧,讲的是一家客栈里发生的趣事。剧里的掌柜、跑堂、小二,总喜欢跑到屋顶上说事情,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古时候的人喜欢跑屋顶上去?
“为了体验下,我去天台——就是楼房最高的地方。离地几十丈,我什么感受也没有,倒把我爸妈吓得够呛,我妈更是明令禁止我不准再上天台。”
说到这里,魏紫笑了笑,指着天上的月亮说:“可今晚我在这屋顶上,才明白,时间不同,感受也不同。这屋顶啊,空气确实好,连看月亮都看得特别清。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月亮一直在,可人活一世,也只不过漫漫历史长河里的沧海一粟罢了,真没什么。”
“你这是在宽慰我想开点?”风澹渊道。
“是啊。”魏紫眨了眨眼睛:“心里有没有舒服点?”
“啧。”风澹渊红唇一勾:“你这安慰人的话,着实一般。”
“我鲜少安慰人,技术确实不怎么样。”魏紫实话实说。
“技术不怎么样,可效果很好。”风澹渊看着魏紫,桃花眼滟滟如春水:“其实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你在我身边便已很好很好。”
魏紫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低低道:“我也是,你在身边,便已很好很好。”